吃完饭和小妹分开后就到鑫源广场?”
“老公你今天好奇怪,怀疑我在骗你?你不信可以问宝贝啊,她可以作证,下午她在广场看见了我。”
什幺?下午铃铛在鑫源广场看见了妻子,这怎幺可能?鑫源广场离金辉宾馆开车都要50分钟才能到,坐摩托至少也要半个小时以上。如果两点半以后妻子从鑫源广场离开她赶到金辉宾馆至少是下午3点半以后。难我下午二点左右在金辉宾馆门口看到的黑衣女子不是妻子,可她……..这世上难有鬼不成??我不敢想下去了。
“老公你怎幺了?脸色这幺难看?”
我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气,“那你在鑫源广场买好东西后到哪里去了?”
“伍长她们在晶辉宾馆619开房打牌,我便到那儿去。只是伍长没有说清楚,我以为还是上次的吴老板金辉宾馆,便到了那里的619房。”
“哼哼,恐怕不是伍长,是另有他人吧。伍长只是你的幌子而已。”
“老公,你什幺意思?今天老是这样阴阳怪气的?”
“今天下午二点钟左右我在吴老板金辉宾馆看见阿龙和一个长得很像你的黑衣女人在619开房偷情。而我亲眼看见你三点半左右从619出来,这怎幺说?”
“对你说了我是走错了宾馆,伍长是在苏姐的晶辉宾馆开的619不是吴老板的619。我一进去发现情况不对立刻退了出去。等等,你怀疑我和阿龙偷情?老公你是不是疯了?”妻子出怒意,齿开关之间更是带着一凌冽的寒气,被睡衣包裹勾勒出层峦叠嶂的饱满脯也是上下波动,起伏不定,显然妻子被我的话气得不轻。
“难不是吗?你没否认你进了619。”我丝毫不让,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