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那白皙的肤上留下几红痕,方才缓过神来,“不是我画的,是某一日突然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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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向守礼,怎么会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自顾自地走了?”
“怎么也不让我进去坐坐,这么热的天,可不像你的风格。”
“嘁,你没事我就走了,不打扰你和你的‘客人’见面了。”门外的人语气重了些,凌雪恍惚的神思突然捕捉到这似乎带了怒意又似乎只是玩笑的语句,终于有几分迟来的紧张,长歌察觉到他的异样,抵着他的点慢慢地磨着,凌雪挣扎着想要从他的钳制中挣开,长歌放开手,又着那一点撞了两下,扬声:“慢走。”
守礼之人指尖落到下青年的尖上狠狠按了下去,语气惊讶地问:“怎么会,我分明吩咐了边的人去跟赵兄说,若是没传到消息,待会儿我查清了定会重罚。”
这只漂亮的野豹,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好驯服。
长歌没什么花样,好在本钱够,即使只知一次次地往里撞,也得凌雪不不顾地勾着他的腰大声哭叫,直到长歌将自己的发带解开到了他的嘴里才安静了一些,但这样叼着长歌贴之物,又让他更加渴求长歌,一时成了无解难题。
“上次你我完那档事后它便满了一些,莫非多几次,将它填满就能消失了?”长歌面担忧,想了想,给了个猜测出来。
凌雪不知有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抱着长歌要贴上去吻他的,长歌躲过去,高声:“家里传信说有朋友来访,就提前回来了。”凌雪一心只想着让长歌早点出来,见此时他不动了,以为是厌倦了自己,努力地缩紧花试图讨好他,发带也吐了出来,低声地呻着求他用力,就像是想与外的人争似的。
“嗯。”
长歌嘶了一声,这被情冲昏了脑的凌雪有些过于大胆了,浪的肉得他发麻,不等人动弹就又自顾自地出了一淫汁,全被堵在肚子里,半分也不出来,长歌伸手捂住凌雪的嘴,为了不让他生事,一边报复地狠狠弄着他的点,一边与门外仍有疑心的友人说话。
长歌眸色微暗,低吻上他的。
凌雪本就被他捂住嘴呼不畅,下的快感却如浪一般片刻不停,此刻,连双都没了力气,绵绵地搭在他腰上,随时有下来的危险,长歌察觉到,干脆换了个姿势,抓住他的放在肩上,让凌雪彻底向他敞开。
“先不说这个,我。”
门外有人敲了敲门,问:“杨兄,今日为何未曾赴宴?”
“……想要你给我……”凌雪终于被放开,好容易匀了气,说出来的话却让长歌大跌眼镜。好像他不在乎长歌刚刚为何能那样好地掩盖息,也不在乎长歌几乎捂得他窒息。
“我家这位客人份特殊,可不敢让你这纨绔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