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當然要!”費奧多爾高興得快起來了。
“悟,攻擊怎麼停下了?別想偷懶喔。”黑髮的咒術師一邊施展術式一邊分神給他。
那黏糊糊的樣子真是沒眼看。
“我們是收養的關係,可以解除喔,畢竟你也成年了。”她關起火,看向他的眼神柔軟而帶有笑意,“所以要結婚嗎?”
“但是我們不是母子關係嗎?”
“所以為了維持地位的平等,我也想成為媽媽的伴侶。”
“好吧,隨便你了。”
接著她喊了一聲年長孩子的名字。
待她的影消失後他才開口,“你也別為難她了吧?Alpha嘛,就是風又多情,你媽媽也才有我們幾個,已經很潔自愛了。”
除了惠,我地位不就最小了……
“嗯。”
“所以你們在聊什麼?費奧多爾的臉色好差。”
太宰治趴在桌上,眨著鳶色眼睛看他們。
她的注意力轉移到惠上,“小寶貝,睡醒啦?”
“嗯,問題來了,我與你並不相愛。”
她低頭出微笑,“啊,治,早安,去坐著吧,讓哥哥來。”
“喔,好吧。”
“費奧多爾……”
“等會可以直接走,不用跟我別了。”
“……我們這樣就像夫妻在一起準備早餐一樣呢,媽媽。”
太宰治無語地看著黏在媽媽上的費奧多爾。
“他都可以了,我也可以吧?”
“啊?”甚爾低頭在妻子頸側聞了聞,“還真的有其他人的味。”
“沒什麼。”被提到的人迅速回應,“我只是覺得五條悟很煩。”
青年默默釋放出一些自己的信息素,把氣息都蹭在她上。
“怎麼會突然這麼說?”她感到疑惑。
呃,我又要多一個“爸爸”了?
脫下圍裙,走到他們前,從他懷裡抱起小兒子。
“我知,只是我吃醋了。”
“把事情推給朋友,是不好的喔。”她拿起一旁巾,輕輕地蓋在他頭上,“去乾吧,別感冒了。”
嗯,這提升地位的辦法不錯。
“我說,你想要跟我結婚嗎?”
“嗯……算是吧。”太宰治不畏懼他的如利刃般的目光,直直對上他的眼,他甚至出了天真可愛的微笑,“所以我能嗎?”
他鬆開了手,轉而插進圍裙裡,繼續抱著她的腰肢,“他的味太濃厚了。”
“你就這麽不想被我壓一頭?”他的養兄冷著臉看他。
他終於是鬆開了手,轉去弄吐司機。
孩子意外成熟的話語讓她說不出話來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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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東京的咒術師突然打了小小的噴嚏,“唔,感冒了?”
“原本的哥哥變媽媽的伴侶,不就等於是我的爸爸了嗎?”
“傑可真過分,我是那種人嗎?”五條悟閃過咒靈的攻擊,“哇,這隻咒靈出乎意料之外的強大。”
她安撫地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然後走到小孩旁,伸手摸著他柔軟的髮絲,“治,你還小,理解不了伴侶的意義……”
“在聊什麼?”一聲音傳進他們耳中。
“想要結婚嗎?”
“呃,我去叫賴光他們來吃早餐。”她尷尬地離開廚房。
“想都別想!”黑髮青年瞪了他一眼。
“好啦好啦,我就認真一點。”
“不能!”
“所以?”
“要幫忙烤吐司嗎?媽媽?”他扯了扯她的衣角。
“媽媽,我長大以後也要跟妳結婚!”
“我有朋友……”
黑髮男人突然出現,懷中的小孩向她伸出手,“媽媽!”
他微微睜大眼睛,“什麼?”
“喔,這樣啊。”
“但這和我想跟媽媽結婚有關係嗎?”他反問,“即使不愛,也能結婚呀。”
“媽媽,”費奧多爾環抱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肩上,“五條悟那傢伙昨晚是不是又……”
“你聞到啦?”她將培翻面,“手拿開,小心被燙到。”
“我懂的,就是相愛的兩人在一起。”
“是你沒認真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