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骨痠痛。为了挪出更多空间好让手可以舒服一些,我不得不尽量直腰桿以腾出小小的隙,但我那受到麻绳桎梏的房也因此更加往前出。早就因为接微凉的空气呈现起状态的首,此刻更是充血殷红、艳滴。
从镜子里检视自己如此淫靡的样子,连我自己都不禁看得入迷。
而哲哥对我的“打扮”不仅止於此而已,之后又花了十来分钟、确定我里里外外都散发着勾人魂魄的妖艳气息之后,轻轻地在我上披上一件名牌的长版风衣、系上衣带。最后,如同童话故事中的骑士般,半跪在地上帮我套上高跟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走吧!”
他温柔地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走出家门。
电梯的镜子里,忠实的反映出我的模样:乍看之下只是过材着口罩、风衣下摆出半截美的普通OL。
然而,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异常之:脖子上着的,是白天时我在物店挑选的那条猩红色的项圈,和雪白的颈项形成强烈对比。
除此之外,名牌的驼色长大衣的两只袖子,空的挂在旁晃动。仅用衣带固定的衣摆,随着的动作隐隐约约出不着片缕的肌肤。
电梯静默地往下,走直到地下停车场才停了下来。时间还未到深夜,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住会出现,我不禁紧张了起来。
“晓滢,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冒险“了,由於你没有手可以开门,所以必须从车上走出去到警卫室去找老杨。”
“依照刚刚跟你说的,完事之后,再走原路回来搭电梯,电梯的感应钥匙就挂在你的手腕上。”
“待会见!”
哲哥隔着口罩亲吻了我,消失在电梯的门后。偌大的停车场再度回归寂静,昏暗的灯光下,只剩下自己不顺畅的呼声。
我小心翼翼地迈开步伐,试着踏出第一步。由於我的双手牢牢地被麻绳固定在背后、再加上穿着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要维持平衡变得十分的艰难。
高跟鞋鞋跟随着我踏出的每一个步伐发出响亮的“喀、喀”声,回在无人的空间中。走出家门口的那一段路由於他哲哥的搀扶,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困难。
我摇摇晃晃地走上坡,艰难地呼着,很快地口罩就被唾、气浸得透,肺对於氧气变得越来越急迫,每走一步都连带的发出重的吐息。
好不容易走完了上坡车到了警卫亭外边,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吁吁,几缕不听话的浏海更是搔着我的脸、却又无法用手去整理它,弄得我有些烦躁。
警卫亭里,老杨百般无聊地把玩他的手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注意着闪避监视的镜,轻轻地以膝盖了门。
听到声音的老杨抬看见我,先是微微地吃了一惊,很快地便咧开嘴、出那佈满烟垢的牙齿。
“来来来!严小姐请进请进!”
老杨满脸堆笑,忙不迭的开门、作势要牵我的手踏上警卫亭的台阶。
事到如今,已无任何反悔的余地,我直着上半,努力抬脚踏上台阶。一个踉跄,便直接往前倾倒。
眼明手快的他先一步地扶住我的肩膀,整个人顺势跌进他的臂弯里。原本就没有系紧的风衣衣摆随着倾斜的敞开,出前层层叠叠的麻绳。
老杨的下立就撑得老高,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被勒得鼓起的肉,急促的呼气直直地落在我的肌肤上,一双手也跟着不安份起来。
我扬起,示意他帮我将口罩褪下。
起先他还不明所以,对於我不开口说话、仅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感到非常奇怪。会意过来之后,便空出一只手来从我的耳际取下口罩的松紧带。
当他揭开覆盖着我大半张脸的口罩时,新鲜的空气让我瞬间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贪婪地息着,顾不得一旁的老杨双眼的火高涨、着气的模样。
随着遮蔽脸颊的口罩被取下,一张鼻子被鼻钩往上拉扯、红被口枷强迫撑开,唾不断从口枷孔中出的样子,就这样赤地呈现在大庭广众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