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小心啊?差点出人命。」
「还不是这个傻瓜,去捡什么」
林可儿忙着解释,差点把内两字说出来,好在反应够快,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吞进了肚子。
「捡什么东西」
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是职业律师的习惯,苏田是一个好律师。
「没有什么」
林可儿飘了苏田一眼,扭地应了一下,但顺着苏田的目光注视着不远一小团刺眼的物事,林可儿的俏脸霎时彩霞满天,因为那刺眼的物事分明就是一条绛红色的丝内。
林可儿窘迫到了极点,刚才还向人家苏田解释壮汉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壮汉却可以去捡内,而这天台除了她是女人外,并没有其他女人,所以苏田很简单就明白这条内是她的,既然知内是她的,那内又怎么会脱落下来?大白天的,在天台脱内又是干什么?
林可儿百口难辩,她知凭着苏田的脑,一定会想到自己与壮汉的关系不寻常,想到自己与壮汉刚才在天台了什么有失份的事情,哎!满脸羞愧难当的林可儿真恨这条该死的小内,想到不把这条该死的小内脱下来就好了,可是,当时不把内脱下来又怎么可能呢?
一阵风疾而来,下凉嗖嗖,麻的感觉令林可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慌忙把双并拢,重叠,但林可儿知已经晚了,坐在自己面前的苏田肯定已经看到了她空的下,这从苏田暧昧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无地自容的林可儿再也不好意思坐在地上了,她迅速地起来,拎起手提包,像个贼似的跑开了。
苏田跟着站了起来,对着地上的壮汉摊开了手,耸耸肩也走了,后传来一个犷的声音:「兄弟,救命的大恩,我以后一定报答」
苏田摇摇晃晃地向后挥了挥手:「不必了,不必了」
壮汉问:「兄弟贵姓」
一边走一边拍打上的尘土,苏田漫不经心地回答:「小姓苏」
壮汉接着:「我姓董,叫董军」
苏田有点不耐烦地笑了笑:「好,董先生早点回去歇息吧,我还要上班。」
原来这个壮汉叫董军,他还想追上去感谢苏田一番,突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一看,顿时心里发,因为这个电话恰恰就是廖辉打来的,董军手在颤抖,但他还是接了电话:「廖队,有什么指示」
电话另一传来一声吼叫:「我说你和老狼是怎么我的特情(特情是指警察的线人,也就是二五仔)的?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没有提供,倒给我添大乱了」
董军哈声哈气:「呃,廖队,你看,没有线索不就是没有案子吗?没有案子不是社会进步吗?你别生气慢慢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哼,别给我油嘴的,我告诉你,你的好兄弟老狼给人家告了」
「啊?什么人告他?告他什么?」
「嘿嘿,他被一个女人告他强,现在关在你们那片的白扬路派出所那里,刚才他打电话向我求救,我在忙着一个案子,一会儿抽不开,你上抽时间去看看老狼,送些饮料,水给他,哎!如果真有罪,那老狼就完了」
「哎哟,廖队,你要帮帮忙呀,老狼这几年跟着你,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一定」
「你别净嚎,如果他没有过,我一定帮他脱,如果他真有过,那他活该,好了,你先过去,等我忙完了也过去,这些年强少了很多,所以一有强罪,那一定是重罪,神仙也救不了他,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哎,哎」
董军从廖辉突然严肃的口气中听出了事情的严重,他还想说什么,电话那边已经收了线。
合上电话,董军疾步地冲向了楼梯口,可他旋即转回,小心奕奕地把林可儿那条绛红色的丝小内捡了起来,揣在了兜里,然后快步地冲下楼。
不想,董军这有点呆子似的举动,却引起了以后的风风雨雨。
从白扬路派出所一出来,董军就急忙往回赶,他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阳名」律师事务所。他要找最信赖的律师来帮他生死与共的兄弟老狼开脱强的罪名,董军觉得林可儿救过他一命,所以不但值得信赖,而且应该不
收那么贵的律师费,毕竟自己没有什么积蓄。
想到自己和老狼就强过这个漂亮的律师,董军也觉得去找林可儿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啊,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他的兄弟是他目前唯一要的,因为刚才去派出所探视老狼时,老狼坚定地告诉他,他没有强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自愿的。
与老狼一起混迹江湖已经有了二十年,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无论是打架,偷窃,行骗,他们都是一起上,一起享受成果,也一起蹲过监狱,最后在廖辉的鼓动和感召下又一起为警察起了特情。
哎!想到老狼曾经好多次为他挡刀挡棍,风里来雪里去的,他就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救老狼出来。
从会所的公共洗手间一出来,林可儿就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虽然还有点疲惫,但已经清洗干净的她又恢复了神采,站在办公室里的一个装饰镜子前,林可儿脱掉了有点皱,有点污垢的套装,自信地打量着自己完美的材后缓缓地拿出了抽屉里一直备好的丝袜,穿了起来。
她穿得很慢,镜子里的的那双本来就修长,笔直而感的大在蹦紧的丝袜包裹下,愈发迷人,她暗暗叹息:这样好的材,又怎么会不让男人垂涎呢?那个可恶的恶棍会不会因为我的美色而迷恋我呢?
不,恶棍答应过我不再扰我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