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裴先生把脸凑到了我的眼前,也不避讳叶莹便对我说:“这小淫婊子大花的劲儿可大着呢!你小子看着魁梧壮实得很,下那玩意儿可行不行?千万别是个绣花枕!老哥哥我们仨,每一个都是一晚上能玩十个娘们的,结果我们仨对付这么一个狐狸,可都是累到闪过腰的!哈哈,你要是不行,赶紧找地方补补吧!”
如果叶莹的能够再大哪怕一号的罩杯,那么我此时便能抓着她的球,在这个长相油腻的裴先生面前摇晃一番,那不是更爽快?但就在我搓了两下那起的之后,我心裡“咯噔”
接着她不由分说地就用子膛着我的躯往牆上撞,来不及等我叫出痛来,叶莹便把双直接堵在了我的嘴巴上,用进了我的口腔裡,像是恨不得用自己的就直接把我的给个对穿一般;与此同时,她手上的活却是极为温柔缠绵的,五手指箍在我的阴前半分,同时用手指肚在我的肉由下至上地按压,并以此为我海绵的血循环增速,如同浪涛中附着在礁石上面的一隻小章鱼一般,牢牢禁抓,但又有些若即若离;接着,在每一次五隻手指的指肚汇聚在我的尖以后,上面结有茧的食指又会用着恰当的劲力,把我的眼直接戳开……每次阴口被开的那一刻,我都会觉得自己上的奇经八脉就这样被叶莹
这让我想起卢紘曾经跟我说过“女人的虚荣心”
的故事:一个女人倘若知在某一时刻自己枕边的男人是渣男、并且在这一时刻面对着跟那个男人过去有纠葛的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无论如何这个女人都会把另一个女人视为竞争对手,并且会因为自己的被那个渣男正在佔有而觉得光荣。
“裴先生,您过虑了。我这情郎今天来找我,就是找我补子的——全F名,那么今晚,你就是我的人啦!”
之后,就只剩下乾咂摸嘴巴的份儿了。
在我愣神的时候,裴先生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耷拉着脸,脸色铁青,盯着我看了看,又看了看叶莹,紧接着他却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对我说:“小兄弟,可得替老哥哥我照顾好你小嫂子啊!你这小嫂子,等会儿在你下,会情得很咧!哦,对了,你我之间这也能攀得上连襟搭子啦,老哥哥我可提醒你一句——”
这样的规矩——即便我猜卢紘有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胆小,而更是害怕在风月场玩完女人之后惹上一臊。
不过,这个大老闆的份却让我觉得无比的好奇,因为儘我不知裴先生到底是什么的,可在我曾经的交际圈裡,那个最富有的卢紘二公子都不敢以试水,想必一般人也是不能违背“香青苑”
兹要在上抽上那么一下,除非是金刚不坏之,否则定是开肉绽。
——我没见过香青苑的保镖手裡的傢伙都是什么样的,我只是听说,他们人手一把三十厘米长、三厘米宽、两厘米厚的铁鞭。
我想,男人或许也有这样的心裡罢。
一下,突然变得紧绷了起来……因为我记得,昨晚的时候跟我缠绵的那双充满了女特有的温热气息的玲珑房上,那两枚如币大小的晕明光无比;而此时此刻,我却在叶莹右的晕三十度左右的位置,摸到了一颗芝麻粒大小的痦子。
想到这,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件事就更有意思了:虽然对于叶莹,这个裴先生无论花多大价钱都愿意,但是叶莹已经自己率先给自己赎了,那么这个裴先生每次在叶莹那儿嚐过一顿“珍珠鸡”
——或许我之前的记忆,仅仅我是喝醉时候的幻觉?我这样问了自己一句,但是却没人能给我答桉。
我心裡还在想事,所以裴先生的话我虽然听进去了,但是我其实一点还嘴的意思都没有,因此我便只是眼睁睁地盯着他。
于是,站在这个裴先生面前的我一时玩心大起,故意用自己的双手,在叶莹的袍裡进出了一番,在她的平上搓了两下——没想到被我手心捂久了的叶莹的,在被我这样一搓弄以后,竟然立了起来。
的幕后大老闆一直把在他手下生存的这些工作者们当成自己的私产、禁,而且据说这个大老闆跟每一个女和鸨母都发生过关係——对于这样的说法,我其实将信将疑。
传说之所以有这么个规矩,是因为“香青苑”
或许叶莹也是正因如此,才这样故意折磨这个姓裴的老男人。
由此我只能猜测,香青苑的后台大老闆至少有着整个F市商界都不敢招惹的份;只是卢紘生前信守的人生准则,即是“不负责、不拒绝”,而他守着段亦菲那么好的女孩子都不要,就更别说这些能让他舒服到九霄云外、却仍被他骂成活茅厕的髒女人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