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一起了个遍。”我也用鼻子了气，继续回想着说：“——后来我记得有一次你在加班，我跟外婆一起去逛公园，外婆没拗过我倒是给我买了一份，结果你知以后，你一整天都没跟我说话；夏雪平，小时候你除了跟我闹以外，你都没打过我一下，但是你每次一生气都跟我冷战、故意惮着我不跟我说话，所以每次你弄得我心里都可难受了！所以我每次都得主动跟你认错还得哄着你笑！你这人可坏了！”“嘿嘿！”夏雪平又忻悦地笑了笑，然后眼眶中带着星光一样地看着我，对我问：“嗳，是不是从你小时候我就对你这样，结果就养成了你对我现在这种依恋啊？”“算是吧——你要知，从我小时候你在我心里，就既是公主又是女王，既是亲爱的妈妈又是我心爱的女神，既是着我到我不过气来的家长，又是一个十分关心我贴我的伙伴，你对我来说又像一樽圣像，又像一只超大号的芭比娃娃一样。我认为我对你的这种感觉，好像是天生的。”我对她诚实地说，然后走到她正面前看着她，一把揽住了她的腰，“——等会儿：什么叫‘结果就’啊？听着像什么坏事是的！”“哼！就你小混对我的这些事情，不是‘坏事’那是什么呀？”夏雪平故意瞪着眼睛皱着眉，用额着我的脑门对我低声细语，“这可是‘可坏可坏’的‘小坏事’了呢！”正在我搂着她的时候，一对穿着深灰色短款风衣，着同款海军蓝八角帽的情侣走到了我俩边直勾勾地看着我和夏雪平。那女人看起来应该是本地人，可高却在我之上，而那男人更是将近两米多高，一个相貌不算英俊但是很清秀的白种人，两个人眼神里都透着一机灵，形虽然高大但走起路来却透着一灵活劲，给人很干练且手不错的感觉。藏在风衣和牛仔下的肢肌肉充实，并且在左右手虎口的地方都有很糙的茧，若不是收到过搏击训练，那也必定是经常进行强度很大的健锻炼。

        我和夏雪平松开对方，警惕地看着来人，却听到那女人带着一重的俄罗斯口音对我和夏雪平问：“抱歉，请问你们有零钱吗？我想买酒喝？”夏雪平和我对视了一眼，反而问：“团结路上卖的酒，哪个牌子最好？”“九一年克里米亚的Vodka，”那女人继续说，“那酒有美妙的杏子仁味。”“我对坚果不感兴趣。”夏雪平继续回复。

        那女人听了，上转看着边的男人，二人相视着点点。这套对白，是徐远在我和夏雪平刚刚坐在计程车的时候发给我和夏雪平手机上的，算是与来人对的典暗号——鬼知九一年在克里米亚有没有生产过伏特加，且即便生产过，那伏特加到底有没有杏仁味。此后在G市和C市，我和夏雪平也遇到了几乎相同怪异的人，跟他们对上了相同怪异、但外人听起来或许在的暗号，但是在第一天到达Q市的时候遇到的这一对，是我和夏雪平都觉得印象深刻的。

        那白人男子一开口，竟着一比我还接地气的本地口音，礼貌地朝自己后对我和夏雪平伸出手：“您俩位啥也别用多说，跟俺们走，这请了！”我和夏雪平依旧警惕，但也按照这一对儿怪异的男女的邀请跟在他们俩后，左拐右拐走到一个僻静的街，然后上了一辆凯迪拉克越野车。按照那个男人的要求，我坐到了副驾驶，夏雪平则和那个女人坐到了车后座。

        车子开过了会宁江大桥，宽阔的江面上是零星游过的捕鱼船，乌云密布的天空下，江面的颜色看起来似乎要更浅一些，于是，这种有些颠倒的明暗分割，看上去让我感觉这要比想象当中的晴天应该更美；过了大桥，车子继续开往Q市偏北的郊区，距离满是高楼大厦或俄式复古建筑的市区越来越远，路两旁，牧羊人去看着乖巧又有些懒惰的绵羊走进茂密而苍茫的白桦林，农忙的麦客驾驶着机械，着草帽咬着烟卷，专注又逍遥地驰骋在广阔无垠的田野里；在其中还有那洁白如玉、成群结队、悠闲转动的发电风车，与星罗棋布的、不停低忙碌的各色石油井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