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眼的同学还叫我们是‘泡妞三贱客’,为了这个绰号,我和老莫还打了他一顿。”
小毕接着说:“而且你们打他的理由竟然是,他可以侮辱我们,但他不能侮辱泡妞这门艺术。”
老莫接下去说:“从此后,他见人就说我们是疯子,而且谁再跟他提艺术这个词,他准和谁急!”
想起往事,我们都哈哈大笑。
我看着左手拿着的酒杯里的泡沫,叹了一口气说:“想当年青春年少,那时候连爱一个人都可以是奋不顾shen的,我记得大一的时候,老莫为了泡那个大波MM,知dao她喜欢香水,就用了一个月的伙食费给她买了一小瓶CD的香水,然后每天一吃饭,他一定准时像条饿狗一样,可怜巴巴地出现我们shen边来分饭吃。”
老莫点了点tou,笑着说:“老拆也好不到哪去,大一时,你泡那个长得像关之琳的大眼MM,人家生日你想买束花给人家,又没有钱,结果想了个歪招,到我们学校附近的种菊花的花农那,连骗带哄地用十块钱买了一大捧各种颜色的菊花,当生日礼物送她,还好那时只是她生日,不是什么清明节或鬼节,不然人家一准把你打成墙上的挂像,那些花也就直接用来悼念你了。”
回忆起往事,我们都不由感慨万千。一边喝酒,一边忆往事来下酒,最后都喝得醉薰薰的。
分手的时候,老莫伤感地搂住我和小毕说:“兄弟们,我明儿就走了,有空一定要来看我。”
我pen着酒气,用力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那当然,泡妞事业还未完成,同志们还须努力,正所谓……”
他们俩和我异口同声地说:“不在放dang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坏!”
老莫很快离开广州了,我很是不习惯,感觉很孤单。
但采韵到现在这没有消息,这让我又担心到了极点。
我在等待着采韵的消息,但坏消息却又传来了,会展中心的标被宣布废标!
原因有很多种说法,有人说和钟市长被双规有关;有人说是因为抢标书的事闹大了,已经有司法介入的缘故;也有人说是“北ding”的人发现中标的可能xing小,找人想法废的。
这时候,不知dao为什么我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了,觉得自己已经有些麻林了,我现在最想采韵平安回来,因为gen据蔡总和朋友的消息,这次双规只涉及到了钟市长,暂时还没有牵涉到别人。
采韵失踪后的第六天的晚上,我照例到她家等她。
当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里面的灯是亮着的,我的心不由地砰砰直乱tiao,难dao是采韵回来了?!
(八十五)
我走了进去,眼睛立即四chu1找寻,ma上发现沙发上有采韵刚换下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