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怒交加,才会打了他一耳光,可看弟弟的反应,她不禁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床上的画面。
“醒了?还疼么?”某男推门而入,毫不避讳地问。
十分钟的车程,辰绮霞一句话都没有提到辰夕,让她想澄清一下和辰夕的关系都找不到气口。
了了慌忙摁掉手机闹铃。
这才来她这儿一个月他们就桃花双双开,难是她的婚起效果了?
毕师哥……你周末应该、不回家吧?
乍一看,确实是很像的案发现场,不过女孩那么的肤没有破损没有胀,手腕和脖子上指印边缘清晰没有伤,可见女孩并未反抗,而上的紫斑与其说是伤痕,不如说是吻痕。
辰绮霞狐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辰夕。
况且纪宛童半夜来检查过,并未将女孩送医,想来女孩并无大碍。
“你!你知不知紧急避孕药对人家女孩子的是有副作用的――”
最后车开到校门口,她还获邀周末到毕家客,完全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那就不吃。”辰夕放下水杯。
“咳!”辰绮霞清了清嗓子,放下文件夹,“你、真的没有强迫人家?”
半个小时后,了了在辰夕幽暗难明的目光下洗漱完毕,换上了袁斯送来的全套衣物,最后坐上辰绮霞的车,被她热情地牵着两只手,话、家、常。
平日哪怕是在家里,只要出现在人前,他必是穿整齐,优雅而疏离。小朝也不过比他好一点点,连爸妈都死了心,不指望兄弟俩传宗接代了,也就她还天天堵着他俩婚。
每问一句她的屁就离沙发面远一截,三句话问完,她的脸都快怼到辰夕眼子底下。
一开窍就玩这么花?
辰夕喝了口水,脑中浮现出小姑娘无力地攀着他的胳膊,媚又乖顺地躺在他下承受的画面,嘴角轻弯。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想问哆啦A梦的任意门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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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阔疼!
所以……真的只是弟弟一夜之间开窍了?
“不吃?”辰绮霞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双眼发光,压抑着兴奋试探着问,“你打算对人家负责?你要结婚?你要娶她?”
“了了妹妹家是哪里的呀?几个兄弟姐妹呀?”
“那……套了吗?”辰绮霞直白地问。
“滴滴滴、滴滴滴!”
他脑子里压儿没这个概念。
一眼,结果还真有个年轻女孩子躺在辰夕的床上!浑的淤青紫癜,一旁还摆着满满一箱情趣用品和两瓶空空如也的高度酒!
辰夕:“……”
负责?结婚?娶她?
辰夕微怔。
……疼!
她离家早,记忆里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辰夕穿着浴袍的样子。
“了了妹妹平时喜欢吃什么呀?喜欢什么类型的首饰包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