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还算纯净，纵是几百岁的人了，仍还是一副少年无瑕模样。

        身旁已无人，但清醒之后，还是眨眨眼看了一眼身边。

        经历了一场道魔的抉择转变，他的三千华发不再仅仅是苍劲仙白，也并未沾染任何魔色。

        他只尊本心。

        小孩才二选一，江宁爷爷全都要！

        只是白发之间，多出了几缕黑丝。墨发当中，又夹杂一些白锦。

        “你终究要择其一，这是你的命数。”

        脸上没有罩着幽雾，妆容也极为精致，就像是刚刚打扮了一番，就连衣裳都是全新的盛装法衣，将她的美貌完全衬托凸显出来，换个人在这里，一准得被惊艳的呛一口，喘不上气！

        说完了话，玉手洒落月光，倾落到江宁周身每一个角落。

        刚说完，耳边响起轻语：“你醒了？”

        但是这样，又何尝不是，道与魔，俱都选择？

        虽说这手感也不错，又圆又翘，可却跟自己脑袋这里留下的痕迹，对不上啊！

        随手把莲叶清水扔掉，江宁一把将跟前幽圣女抓过来。

        那个应该没那么圆，但更翘一点。

        “嘿！屁股还挺翘？”

        可一片少年心，又能保持到几时？

出手，轻抚了一下江宁的发丝。

        要说此刻这个像蜜桃，那留下痕迹那个，绝对特么是仙桃！

        “道魔如水火，既想济世救苍生，又想排除万难，保全一切，岂是那么简单？”

        “喝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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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不会真是这女人吧？

        说着话，一捧清水递来，以莲叶托盛。

        助他，快些恢复。

        江宁眨眨眼看看身边的女子。

        看似江宁选择了道，其实，他也并未完全排斥魔！

        “不对劲不对劲！”

        时间已近傍晚，夕阳斜落，入目皆是绿原翠色，生机勃勃。

        “昂首向前走吧，得与失之间，终会明白所有。”

        这一掌落下，江宁顿时察觉不对。

        接过莲叶清水，但说老实话，他一点都不缺水，只好奇之前坐在自己脑袋这边，似乎给自己当了膝枕的女子是谁？

        一头锦发，黑白错落，犹如他在道与魔之中，不曾做出选择。

        虽说身边没人了，但旁边却还有一片没有长出草的空地。

        这一小片空地的形状……

        清涟低头看向枕在自己双膝之上的江宁。

        江宁急忙放开幽圣女，扫一眼她绯红的脸颊，有点气急败坏，却又好似有些窃喜的慌乱小眼神，江宁急忙道歉：“那什么，我睡昏头了，刚刚是梦游，不是故意那啥……对了，刚才坐在这里的女子，是谁？”

        清涟轻拂江宁发丝，无数话语化为一叹。

        显然是有人坐在这里，就如自己躺在这，压着大地，让得野草没能生出。

        不知过去多久，江宁沉沉醒来。

        只不过如此一来，显然，她与魔女之间，没有赢家，全都是输家！

        黑白错落的发丝，似乎象征着他内心的挣扎，与前路的坎坷。

        都不等幽圣女一声惊叫，大手已然朝着她后边拍了一下。

        英俊，倒也算英俊。

        “哎？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