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钱芳芳吃罢饭后,抱着她家的胖小子,又过来好友的思想工作了。她来了次数多了,自然清楚赵嘉宁跟刘伯是在后院的小二楼里居住,于是直奔那去了。
赵嘉宁心疼老汉,还亲自给他炖了鸡汤,虽然味一般,但是刘栓很捧场的喝光了。对于钱芳芳,两个不约而同当什么都没发生,依旧甜甜蜜蜜的过日子。
浅棕色的真沙发上,油腻老丑的老汉上半斜靠在沙发背上,自己的好友双岔开,暧昧的坐在老汉上,长长的裙摆被悉数堆到腰间,上半衣衫凌乱,口大敞,粉色的丝罩将落未落,狼狈的悬挂在肩膀上,洁白的房在空气中,又被一双胖油腻的老手抓在手心,放肆。
莹白的巨在老汉的手下被玩弄成各种淫糜的模样,肉又从不堪的手指中溢出,色情不堪。
为了劝嘉宁离开那个老子,刘家的客厅她来过很多次。因为是自建房,所以面积大,电视是内嵌式的,旁边四周打满了白色的柜子,家里的杂物都可以放在里面,客厅不放杂物,更加的干净规整了,白色泛灰的地板明亮极了,工致的浅棕色真沙发和浅棕色木纹圆桌都是色调的,把整个客厅变得温馨许多。
说着老汉浑浊的老眼睁的老大,猥琐极了,花白的脑袋慢慢靠近少女的口,松垮的鼻翼冒着油光,抵在少女丰满纯洁的子上,他的鼻孔一翕一合,神情陶醉极了,似乎在轻嗅少女房的味。
大事,他当天晚上就回来了。
倒是村子的很多人都知了,刘老伯临老入花丛,糟蹋人小姑娘,终于踢到铁板了,被侄媳妇打的破血了!
老汉嘿嘿的笑了,缺牙的大嘴咧开,厚的围着樱粉色的尖打转,粝的苔剐蹭着柔的肉,少许的刺痛反而激起少女的望,房上麻酥酥的,把上的孕妇弄得直哼哼。
据嘉宁偷偷跟她说,为了他们结婚,刘栓把房子有从新装修了一遍,装修的样式都是嘉宁选的。
如今客厅里侧的落地窗开着,因为是贴着山建造,打开窗帘就能看到怪石嶙峋的山石和绿植,还不耽误阳光的照,看着宛如一幅风景绝佳的图片。
小二楼的小院大门敞开着,钱芳芳刚推开门,就听到好友似哭非哭的呜咽声,她怒火涌出,以为刘栓在家暴嘉宁。她急忙的走到大厅门口,眼睛向里望去,正想怒骂呵斥刘栓,却刘家客厅的景象惊住了!
“唔,香着哩,还跟我第一天强你的时候一样好闻,你那个时候可不乖,挣扎着不让我吃子。还是现在好,又乖巧又听话,敞开了子随便刘伯玩。”
刘栓倒是冷眼旁观,他很自信赵嘉宁早就是他的笼中小鸟,剪了羽翼的,她飞不走!她现在多依赖他,多痴缠淫,就像是一个小馋猫一样,每天都要喂得抱抱的才能睡着,别的男人能受得了?
老人上的女人不堪待,忍不住低了几声。
赵嘉宁面色绯红,微微上挑的眼睛一眨一眨,眼尾晕着红粉,是钱芳芳从没见过的妩媚妖娆。哪怕是老汉侮辱猥琐的话,她也没生气。
赵嘉宁很无奈,却对好友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伯的好乖乖,你这子可真够,刘伯玩了几年了,怎么也玩不够哩。”
但是钱芳芳来的多了,他也觉得厌烦了。
钱芳芳时常过来找赵嘉宁,她仍是不放弃,想要说服她生完孩子就离开,她们本就是京市人,她不相信回到京市,还有人知嘉宁的这段往事。
她雪白的贝齿轻咬着红,对着老汉笑的勾魂,“嘉宁那个时候跟刘伯不认识,一个陌生的老子要吃人家子,人家肯定不肯啊。但是那个时候,你这个坏老最后不也是吃到嘴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