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和殷念一样的?
哎呀。鲤女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尾巴,哥哥们你们看见了吗?
这几人心中骤然就是一松。
这是他们磕在骨子里的,对野种的轻视,血脉压制可不是说笑的,哪怕出了一个殷念,这个观念也是改不了的。
可就是这一刻的无视,鲤女身边的男人顿时笑了起来,流出了他口中深蓝色的尖舌头。
哈哈!
短促的一声笑。
咻的一下。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九尾宗弟子的双眼就被剜了出来!
啊!!!那弟子发出了惨叫。
而鲤女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我忘记告知各位了,我的尾巴,看了的都得给我两颗圆滚滚的小眼睛哦。
现在呢。鲤女缓缓的站直了甚至,脸上笑容逐渐消失,我希望,诸位,都跪下!
轰的一声!
九尾宗的弟子们仿佛不受控制一般。
齐齐的朝她跪下了!
膝盖都磕碎了!
阮倾妘眼瞳狠狠一缩。
这殷念做得到吗?
这一群九尾宗的弟子里可有金灵师。
她带着陈锋他们适当的和鲤女拉开了一些距离。
这一动,倒是让鲤女注意到了她。
啊啦啦!她开心的拍了拍手,看看这是谁!
这不是第一学院的阮倾妘吗?阮首席啊!我可是最喜欢看你的战斗的,你是为了我来的吗?
她又激动了起来,兴奋的往她身边看了一眼。
这一看。
脸色却沉了下来,唉?你的那位预备首席呢?殷念呢?
她拍了拍手下的货,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时候,殷念没出现呢?
你该带她过来的啊!
她突然翻了脸。
可谁知下一刻阮倾妘漠然道:为你来?
你想多了。
阮倾妘的声音里带着天然的漠视,一帮永远在逃窜,小老鼠一样居无定所的家伙,犯不着我出手。
这是九尾宗押送的货,被人夺走了,没到我们手上,我们只会和九尾宗要,补给我们就行,犯不着亲自出手对付你们。
这一下。
连鲤女身后的人都全部消失了笑容。
阮倾妘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想做什么?
而同一时间。
已经带着元辛碎来到了北地大荒的殷念则是将自己在五洲时候用过的那妖女面具戴上了。
身边还牵着一个半兽。
这诡异的组合,在这诡异的疯子聚集地竟然融入的十分好,谁都没觉得殷念奇怪。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