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什么话都没说。
深知这些痴人的魔疯程度和好奇心的李药师口中滔滔不绝,“你心中想必已经有许多猜测,但我要说,都不是这最后一味药,你绝对想不到这是什么……”
神来一句手指叫,叫药娘子也顿住了。
是谁在侮辱这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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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突然道:“这是手指甲。”
可殷念没想到,看戏还能看到自己头上来。
岂容他人侮辱。
当着药娘子惊骇的眼神,重重的两个大耳光子甩打在李药师的脸上。
那一日她炼着炼着,察觉到自己手指甲有点长……就剪了随意的丢在火炉子烧了。
药娘子眯起眼睛。
药娘子不信他们能拿她怎么样?
可她这般对药道毒道不敬重,只叫她瞬间就觉得这年轻人不好。
这李药师自然也闻不出,所以越到后头,越觉得心中惴惴不安,却还要强撑着道:“最后一味药乃是重中之重,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告诉你。”
那李药师的胡子抖了抖。
她又何尝不是炼药傻子,不痴迷不入道,她不知道的药方就一定要弄清楚。
说方大师是炼器傻子。
“老夫自会告诉你们最后一味药的,这东西难得又珍贵,岂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她转身,看见殷念从元辛碎身后走出来了。
半翅早就悄悄潜入土中的藤条骤然在这老家伙面前炸开。
每一根藤条上,都明明白白的卷着一大团的晶粉。
木着脸看向旁边:“半翅。”
药娘子也不赞同的点头。
她对殷念没什么恶感,但也没什么好感。
竟没继续往前走。
那李药师来了之后。
她慢吞吞道:“是手指甲。”
这两夫妻可要给力些。
他沉下脸,脚往前挪了一点,他脚下的影子离药娘子也近了一些,“我悄悄与你说,你且附耳过来就行了。”
毕竟是沐家供奉着的药师,药娘子能闻出来的,他也能闻出来。
殷念冷笑,扫了一眼骤然变色的药娘子,又看向被打飞出去的李药师道:“老娘自己做的毒药!”
“这里头有蛇鬼菇,马前蹄,红柿子山花,萧水……”他一样样的报出名字。
是她的晶粉。
她往前走了两步。
前头殷念本体越发站的笔直,挺好的看戏就行了。
虽不是他制得,但他与药娘子一样,觉得此药神秘罕见。
“啊对,手指……放屁!”李药师猛地抬头。
他看着药娘子走近,越发得意。
只是药娘子闻不出的那最后一点气味。
她知道他们在说什么鬼东西了。
轰!
便开始皱着眉头报那药名。
道:“没关系,会有机会的,我继续潜伏在凤家,你回去报信,今日……怕是不成了。”
“哈?”李药师猛地大笑起来,“黄毛丫头岂敢对药道随意插嘴?若你是我族小辈,今日便赏你几个耳光叫你醒醒神,什么东西也敢评判此毒哗众取宠?”
“夫人。”方大师恋恋不舍的离开那些神器,来到自己夫人身边,“我陪着你一起?”
“莫说手指甲,脚指甲我也放得!你算哪根葱,吃多了屁味儿浓,不从下出,嘴里喷?”
谁?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