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各自带队的红绯和墨临白却不见了。”
“这两个人到底在里头和母树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见?”
殷念朝着母树露出一个笑容,“我也很擅长这样的事情的。”
“这件事情,具体的细节,你得去问墨明和铃兰,虽然这两人不知道会不会告诉你,当时他们年轻气盛,筹谋远不如各自的姐姐弟弟,两个带队的消失了,就变成了他们来带领队伍,当时墨天渊和灵昆正在缠着顶皇不让它逃走。”
母树又恢复了靠躺在树干上的姿势。
“可精锐部队死完了。”
“大概的经过我都知道了,过去的恩怨咱们慢慢理,现在只需要抓住那白娘娘的尾巴就行。”
没成功就是没成功,甚至因着当时的失败,加深了魔族和人族的仇恨。
里头的火药味逐渐散了。
“只要,母树您能稍稍的,配合我一下。”
突然,那精神力屏障一散。
可能真的要活不下去。
母树微微抬起下巴,“自然,我能半昏迷,他也是血肉之躯,受伤有什么可惊讶的,枉费我当时布局许久。”
“传我口令,自今日起,领地众人,当无条件听从司法使殷念的调派。”
母树的枝条突然都晃动起来,“你并不是第一个让人族和魔族暂时性凝聚起来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墨叔和灵叔一定要她照顾一下这两人的原因吧?墨天渊和灵昆,还有母树,都不曾怀疑两人的忠心。
殷念面前出现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母树的声音已经传遍了领地每一处地方。
“只剩下铃兰和墨明两人逃了回来。”
“你或许不知道。”
“这次也不会。”
“可他重伤是真,计划却失败了,不仅失败,溟渊之底和白林地最精锐的部队都损失惨重,溟渊之底的人说白林地的人没有遵守约定,白林地的人说溟渊之底的人说谎骗人。”
诸多恩怨,难怪现在的人族和魔族越来越势如水火。
“不过没关系。”
殷念吃惊,“顶皇受伤了?”
阿桑跌在地上,一句‘殷念你做什么’还没出口。
至于墨明和铃兰,白林地和溟渊之底的人大多失去了家人,可这两人却活了下来,不知其中到底还有什么细节内情,可在众人这样的盛怒之下,这两人若不是因为有母树护着。
不是为了真的照顾,是想让她抓出当年真相?
阿桑就差趴在那上头了。
“只要让我闻到一点儿气味,我保证,我能连她的老巢一块儿掘出来。”
没了情丝的母树当真也是难对付的。
“如有违抗。”
“况且,除了我之外,你还有别的更好的选择吗?”
“你说,怒火谁来承担?”
可外头的紧张感却越来越重。
殷念直面她的质疑,“用我自从来到这里后,带给你的成绩。”
“可铃兰的姐姐,墨明的弟弟,这两人才是当时最优秀的人,优秀到远超出铃兰和墨明。”
气又缓缓吐出,“铃兰和墨明,算是天赋很不错了,之前你还被他们压着打,想必你有数。”
殷念倒吸了一口凉气,可真看得起她。
“这顶皇……”殷念微微皱眉,“他好似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给人致命一击。”
“当时两人都说动了自己那边的族人,一块儿去绞杀身受重伤的顶皇。”
枝条慢悠悠的晃动,许久都没有说话,半晌才道:“我配合你,你倒是敢说,你用什么来保证?”
“母树,我还没有输过。”
“当时的墨临白,还有红绯,是真的差一点就将人族魔族彻底凝聚起来了。”
“结果两个年轻人带着队,狠狠被顶皇摆了一道,归根到底,他虽然受伤了,可输了的还是我,那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埋伏。”
可这个差一点,也随着两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和当时计划的失败一块变成了永远的差一点。
“当即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