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在天空中看见了一个飞速靠近过来的血色光点。
“我会很乖的。”
人一旦习惯某个人的存在,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他仰起头,血液从他脸颊滑落下来。
“所以。”
紧随着来的还有虫皇暴怒的声音,以及迅速变得漆黑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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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要什么我都会给您的。”我会拼尽一切
却又克制的住了手,他这次倒是没穿女人的衣裙,又或者只是还没来得及换,是一身夜行服。
“最开始见到您的时候,就想去了。”
庞大又遮天蔽日的身躯。
那些孩子偶尔过来一趟,可也越来越少过来了。
“不要选择别的孩子。”
“献,献给您。”
那是一段巨大的,漆黑的足肢。
“白寻回来了!”
那个弱势的伤痕累累的少年。
可他现在已经不是了。
而且,这里又变成一片死寂了。
母树仰头看着天空想到。
被父母拦住了吧。
“我自己想去的。”
“他打伤您了不是吗?”
只是白寻消失了一日,两日,直到半个月都一直没回来。
这要是换成她那会儿,被揉的就是白寻的脑浆了!
母树也从一开始的烦心变成了担忧。
花园的杂草没人打理了。
这个少年是需要自己保护的。
很难想象,白寻一个人是怎么突破虫族领地,从它身上取到这一截的。
冲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是殷念第一次看见上一任顶皇。
那是虫族皇的一截足肢。
母树比殷念还震惊!
她的枝条飞快的绵延生长。
很快,外面传来了阵阵报信声。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扯母树的裙角。
白寻脸上是固执到极致的神情,却又透出向往和温柔,“当时我就在想,一定要把将您打伤的那人的手,剁下来,献给您。”
被他一整根带了回来。
因为在她的固有认知里。
她横斜长出的枝芽也没人整理,自顾自的缠绕成一团又被她暴力扯开。
“我天,他手臂上夹着的是什么鬼东西啊?”
而在她的枝条后,白寻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将足肢扯出来跪在她身边。
“不要丢下我。”
母树脸色难看,“谁让你去的?”
贯穿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