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扩张?再插两手指。快一点,水都滴到鸡巴上了。”
他早就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解开了绳子……广陵王一阵发麻,想起自己还跪在他上,慌乱地后撤几步试图割席。
她一抬,就被张辽扣住了手。
“进去了……”广陵王耻得面色通红,不忍直视。
“就这样,插进去。”
他其实也有点得受不了了,带着广陵王的手草草抽插几下,就换了阳抵在口。
她被得受不住了,告饶一般,自暴自弃地掩面:“鸡巴……文远叔叔的大鸡巴进来了……”
人总是会在一些场合下,被刺激出一些不被需要的胜负。
紧接着,张辽忽然发难,将阳半强迫地送入中。棱角分明的开堆叠的肉浪,像是战事中开路的先锋,一路插到了最深。好在有了的扩张后,中段进入得很顺利。
然而张辽嘲讽地笑了一声,指尖顺着她的手掌,强地将自己的食指送进紧窄的中。
“什么?一一来。”张辽仰躺着,眼神猩红地盯着她,发号施令。
她还仰着,全心都被内肆的阴勾走了魂,忽然听得桌案上传来急促的乐声。
“什么进去了?”张辽还要问。
她注意到张辽正盯着自己扩张的下。
“紧成这样?”张辽只手掐住她的颊肉,“你自己看一眼,连鸡巴都吃不下去,一直在哭。”
疾风暴雨一般的抽插很快就落下了。
小孩端得楚楚的模样,却又不敢在他上撒气,肉连绞都不敢绞,拼了命的放松来容纳他过于硕的阴。
如她所愿。
直白又下的字眼刺激到张辽的感官,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
“文远叔叔,”她低喃,“等下进来好不好?”
“不是这个。”张辽显然不要她这么文绉绉的用词,阴往外抽出一些,缓缓地送入。
眼泪在张文远的榻上似乎不再用了。
这样大的对于肉来说还是有点太超过了,即使和扩张都很充足,还是胀得广陵王绷紧了子。小小的肉鲍像是要吃掉男人的阴,死死地咬着不放,令张辽难以入。
她很怀疑自己是否能够顺利吃下这东西。的很轻松就吃进了两手指,被搅出咕叽水声。
“看清楚,文远叔叔的鸡巴要进去了。”
“好乖,得快一点。乖孩子。”
张辽干脆抱着她翻了,将人按在榻上,双手各压住一条,将她摆成门大开的姿势。
广陵王此时已经被手指插得有些飘飘然,委屈地看向张辽,呢喃似地唤:“文远叔叔……”
“好紧的。”张辽冷冷地说,言语下却听不出一丝情。
“太大了……”广陵王呜呜地反驳一句。
三手指对于阴来说已经有些饱胀,她平日自渎也不过最多插入三。因此第四手指几乎是找不到合适的角度了,徒劳地在口试探几圈,没敢插入。
她顺着张辽的眼神看下去,果然连都没进全,不上不下地卡在阴口。阴源源不断地着淫汁,却无事于补,当真像是哭了一般。
好撑……广陵王泪眼汪汪。
“叫得小声一点。”
如果放在平日,她落了泪,张辽再臭着脸也还是会悄悄返回来哄几句。
硕的阳横亘在她的内,如打铁一般重重撞在最深,又整出,再次撞入。就像是真的要如她所言将肉坏。
张辽真的很会。他并不是每一下都撞在同一的,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并不规律。常常是广陵王被即将高,又被骤然减缓的力生生拽回了情之中。方才适应了平缓的弄,又被猝不及防的重撞得惊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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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半阳插在她内的张辽,在见了泪之后,只会恶劣地加重力,然后拽一拽她前的金环,冷冷地问:“这就被哭了?”
“进去了吗?”张辽俯下来,勾住她单侧的环,拽了拽。
“叔叔快一些,坏小好不好?”
她不说,张辽就用花心的肉,得她腰气短。
“阴……”
张辽看她泪的可怜模样,冷笑一声。
广陵王先前交好的人哪里有说话如此俗的?来自西凉的张将军说话轻挑,用词孟浪,竟然在床上将她得如此羞耻。
广陵王微微低就能看见自己被迫大张的阴,以及那被住的诡异阴,迟钝地感到了耻意。
于是广陵王就只能憋着泪,任由张辽把自己得颠簸歪斜,再不告饶一句。
意料之外的俗词汇同样敲击在广陵王的某上,她想都没想地就将剩下两指抵在口。
那阴还在,每一下都又轻又缓,只轻轻地碰一下点,就上退开,简直就如隔靴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