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可笑了嘛,不就学着比划两下,至于那么生气吗?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见危机解除,许清清气鼓鼓走到元琅旁,小声抱怨.
后的老雄兽将鼓丢置一旁,走上前拉起老雌兽的手,轻拍她的背,低声哄.
"这或许是她一生最在乎最珍惜的东西了,被我们这样吊儿郎当地拿来戏耍,不高兴也情有可原."元琅抿解释着,视作生命之物被他人开涮,滋味必不好受.
"呃――可是那也太什么了,看她的穿着打扮,好像就是我们落的."许清清端详树下的老兽人一会,从她裙款式察出端倪,既是一个屯儿的,对自己人还凶得和鬼一样,真是过分.
化为人形的灰狼朝元琅眨眨眼,转走到榕树下,朝老雌兽鞠躬,跪膝坐下,开口说些什么,她的态度恭谦,像见到学院巨擘的大一新生,然而老雌兽却丝毫不卖账,缓慢巡过他族雌兽,目光放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元琅发现赤狐也在其中,她着艳色裙,见到自己还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顿觉得有些可笑,勾搭一个那样的渣男,以后还有她受累的,打不完的小三小四.
很快几个材火辣,肤泽各异的年轻兽人就从密杜鹃内走出,见元琅和许清清连同一群幼兽也在后山,便大方挥手打招呼,紧随其后的还有其他未化成人形的兽,白貂鹭鸶猞狸等,还有那天带她去摘果子的灰狼,清一色都是年轻的雌兽.
"……"元琅叹了口气,原还想找她学两招,现在一看还是算了.
"哎算了算了,咱没事就好,咦――"许清清还想说什么,灌木丛后传来一阵嘈杂的欢笑交谈声,声线皆属柔一脉,竟是一群集结而来的雌兽.
见材窈窕的雌兽们跟随各自节奏舞动,一息一动间蕴满灵气,元琅有些眼热,见旁的小萝卜没有离开的意思,围着果树又蹦又,估摸着离狩猎队伍归来还有一阵,她绑紧裙摆,起舞蹈的基本动作,从开劈叉到压肩下腰,脑中浮现往日被舞蹈老师剥削的一幕幕.不知为何,她如今起这些动作,并没有多少痛苦,反倒觉得轻松,骨韧带极为柔,似换了一副子.
这各个落的雌兽一起来是这什么的?两人正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见众雌兽随后三三两两地散开,各找一块空地,放下背负的类似乐之物,挽发的挽发,踢的踢,口中哼着异域曲调,这才勉强看出端倪,原来是一群要舞的姑娘.
许清清见老雌兽獠牙毕,也吓了一,知她的原形定不会是温和草食兽,虽然觉得对方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却还是老实上前几步,连连歉.
叫不好,该不会认为他们亵渎了她心中的艺术与神灵,打算弄死他们吧,她忙向前两步,挡在小兽前.
过了好一会,老雌兽平复了呼,直腰杆,一甩羽袖,不理会伴侣,兀自朝不远的一棵大榕树走去,盘坐在树荫下,再不看他们一眼.
小兽崽们见雌兽们忙着练舞,又把刚才的危机忘得一干二净,胡乱舞起从老雌兽看来的动作,许清清跟着压了一会,疼得龇牙咧嘴,起蹦,也不三七二十一,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