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绵绵地窝在犬夜叉的怀里,任由对方将他吻得气连连。
“你别动,让我缓缓。”杀生咬着低声说着,同时心里郁闷不已,自己都这般了,犬夜叉那物什竟然至此都没有半分疲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杀生终于适应了那过分大的猛兽,疼痛不再剧烈,心口那一缕缕若有似无的兴奋渐渐蔓延全,赤的躯在满院雪色中愈发粉,终于,酥取代疼痛,心间充满渴望,不断分着淫的后微微翕动,一声浅浅的呻漫出口中。
“唔……慢、慢些……”
一句轻到几乎听不清的话,却在犬夜叉耳边如惊雷炸裂,直震得他脑中一片空白,继而疯狂地搂住杀生,又一次咬住那双水的狠狠厮磨。
杀生紧紧攀附在犬夜叉的上,在那一阵阵猛烈地抽插下,他似乎成了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被迫承受着巨浪翻涌,除了紧紧抓住手中的人,他再也不了什么,无论是剧烈地动作还是那无尽的快感,都将他淹没的彻底。赤的后背被那糙的树干摩地疼痛而酥,越来越剧烈地渴望在一次次疼痛和快中升腾,他低吼着呻低泣,清冽的声音已经哭喊的沙哑。
犬夜叉抬,看见杀生满面春色,哪还有方才的惨白痛苦,一张如玉般的面颊此刻正透着粉,眼角噙着水光,微张的缓缓吐出白雾,又又艳,直搅得他心神恍惚。
“犬夜叉,我没力气了,”清清凛凛的声音里参杂着魅惑,情的味隐隐透出,“你来我。”
庭院寂寥,这一声略有些重黏腻的息是那样清晰。犬夜叉尝试着再次缓缓起,见跨坐在自己上的杀生并没有反抗阻止,便放心地直起了腰,双手再次摩挲在对方的腰窝。
犬夜叉一下一下的动腰,。大的仿佛发了怒的雄狮,不断地凿击着那个温热的蜜巢,让他无法自,更无可抵挡。他咬着牙,强忍着灵魂深的愉悦和咽深的不适,在杀生耳畔一点点嘶哑地说出爱慕。他爱他,曾经他不敢想、不敢说,如今他得到了他,他放在心里珍藏的神对他说“你来我”,他要疯了,即便妖化后的世界是那样混沌晦暗,但这一刻,他在这昏暗中看到了一抹光,站在光里的神祗在向他招手。
杀生闻言,只睨着眸子看了眼面前的少年,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一瞬,而后低下,额抵住犬夜叉的额,鼻尖轻轻蹭了下犬夜叉的鼻尖,薄凉的若有似无地过少年,淡淡:“犬夜叉,醒来。”
嘶哑的音色因着长久不能言语而显得难听,但兽化后的声带依旧发出了音调,呼唤出那个在他心底日思夜念、呼喊了千千万万遍的名字。
杀生一番折腾下来要没了气力,四肢隐隐有些酸楚,似是从骨儿里溢出来般,直酸得他动弹不得。
犬夜叉吻了好一会儿,直觉得怀中的人越发柔无力,这才搂着杀生的腰,同时间发力,整个人抱着杀生站了起来。
犬夜叉想要起抱住杀生,但他只轻轻一动,杀生就疼得颤抖不止。他手足无措,满目懊恼焦急。
犬夜叉一边轻啄着杀生的耳侧脖颈,一边走到落满白雪的樱花树下,将杀生抱着抵靠在糙的树干上,下猛然用力起,被插入杀生内一小半的瞬间又进入大半,同时犬夜叉也舒爽地低吼出声。
“杀、杀生、,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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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努力隐忍着,他从来没有容纳过这样大的物什,即便此刻疼痛退散,依旧让他心有余悸。
“杀生——爱——爱你——”
“不……唔嗯……”
不知犬夜叉是否听到,只是少年被压制的火被撩拨起来,急不可耐地张嘴住了那即将离开的薄,厚的长驱直入,直将上的人吻得摇摇坠,不可自。
到了杀生的异样,那被情烧红眼角褪去了颜色,被地红的此刻也尽是惨白——自己弄伤了他!
杀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惊得昂起了,锋利的利爪紧紧搂紧犬夜叉背后的衣物上,几乎要将水火不侵的火鼠裘抓出几口子来。
杀生被犬夜叉一番动作,后着的肉棍又进了几分,让他忍不住又是一阵清浅低,悬空的失重感让他下意识地搂住犬夜叉的脖子,双也不自觉地盘在了少年结实劲瘦的腰间。
犬夜叉自是无法冷静,此时此刻的杀生看上去那样柔脆弱,因着两人交合的姿势,他那一袭银发倾泻而下,散落在犬夜叉的上、脸侧,素来冷傲的金眸此时也因着疼痛而噙着泪光,又又媚,惹人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