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一口气插到了底。
犬大将咽下口中的,然后伸手抹下脸上和杀生阳物上的,涂抹在自己已经大起来的上,再将自己那物抵在杀生尚未闭合的后上,慢慢地沿着口打了一个转儿,就缓缓将硕大的往里面送去。
犬大将却是抬起,笑着看向杀生惊恐的脸,:“不可以?”
杀生无意识的动作明显取悦到了犬大将,于是,更加用力的为杀生着深服侍,将那足有鹅大小的努力地抵到自己的,然后出、再插入……
犬大将强忍着窒息与反胃,尽可能地张开嘴巴,合着杀生的抽插动。同时,下方扩张着幽的然后手指已经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出,柔糜红的肉内甚至已经隐隐有了意,被扩充开的口也不会在手指抽离时闭合上,反而微微翕动着,等待再一次的侵犯。
“啊!”
杀生被上传来的紧致快感刺激得难以自矜,稍稍被犬大将引导了几下,便自发地开始动腰,快速地抽插起对方大张的嘴巴。
犬大将被杀生的话震惊到了,他从来不知,自己在杀生心中是这么重要的存在,一瞬间,心所有的酸涩不甘都被抚平,只留下潺潺的意。
一声低吼,稠的洒在犬大将的口中,然后再溢出口腔,溅在那俊美刚毅的脸上,还有许多低落到了杀生自己的上。
杀生能接受曾经敌人奈落的冒犯,也能咬牙忍下弟弟犬夜叉的凌辱,因为,在他眼里,无论是奈落还是犬夜叉,他们和自己的关系并没有到达到至亲的地步,即便犬夜叉是自己的弟弟,自己也确实愿意保护他,但又怎么能和自己从小崇拜敬仰的英雄一样的父亲相比呢?
可是,此时此刻,他被自己的父亲亲吻着,口中两人的交织着,父亲的插在自己的里,再以最最温柔真挚的语气诉说着思念和爱慕。杀生,他是相信
熟悉的撑涨感从后庭传来,杀生眩晕的脑海瞬间清醒,他惊恐地想要后退,却被犬大将按住膝盖压在口,将后更加彻底地递送当对方的前。
“不!不一样!”杀生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俯在自己上的犬大将,恼红了眼眸,怒吼,“他算什么东西!可你是我父亲啊!”
犬夜叉说爱,杀生不明白。奈落说爱,杀生不相信。
,甚至用尖钻进包里,清晰地描绘出整个的形状。然后,他感觉到杀生在剧烈地颤抖中难以察觉地动了几下腰,可能细微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杀生呐,”犬大将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爱意,他低住杀生的,极尽温柔地亲吻舐,将自己的一腔爱慕全送进他的口中,“作为父亲,我对自己的长子有了爱慕的心意,这份肮脏龌龊的爱恋让我羞愧不已,直到我死去。我的杀生,现在我回来了,可是我再也控制不了我自己了,我的思恋你能否接受?”
“不!不行!”杀生急吼出声,声音里带着恐惧的颤抖,“父亲!父亲!不可以!”
杀生剧烈地息着,高的他总是有一段时间四肢无力。
“啊!”杀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撞得一声呻,而后他低看着已经完全被自己吞没的巨物,眼神开始涣散,面如死灰,惨白的嘴颤抖着,“我们怎么可以?你是我的父亲啊,我们、我们怎么可以这样?”
“啊啊……好……好紧……唔啊……嗯……”
说着,犬大将仿佛故意提醒杀生一般,用力了被长子后紧紧裹住的,看着长子巨变的脸色,继续说:“父子相怎么了?你和犬夜叉也曾兄弟淫乱呢。怎么?他可以淫玩弄你,我就不可以了吗?”
杀生面色红,鎏金色的眼眸噙满春水,绯红色的眼角被水光染,檀口微张着吐出声声快意地叫。他感觉自己就要达到极致,灭地快感已经将他吞没。
这下杀生彻底呆住了。父亲说,他爱慕自己?
犬大将听着杀生低低地呢喃,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俯轻啄着杀生的嘴脸,笑:“怎么可以怎样?杀生?父子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