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啊……紧了……啊……你的嘴巴……唔……嘴巴可真……啊……得你舒服吗……唔……”
犬夜叉僵地扭看向不远撑开的窗,他不敢相信,那个清冷如月光的杀生,那个矜贵的杀生,那个他叫碰一下都仿佛亵渎一般的杀生,他、他正在用自己的嘴为另一个男人弄着什么——弄着那人的吗?
他将肉棒从眼角倒杀生的鼻梁过上,再戳弄过两侧鼻翼。
杀生吞了口口中的津,然后如同馋极了甜味的孩童看见了糖果般,伸出将那铃口不断滴落的舐干净,而后意犹未尽地用尖拨弄着铃口,想要更多的淫。
杀生……我想你……我要见你!
当犬夜叉停留在一个栽满樱花的院子里时,鼻尖的冷香几近凝实,可是,那溢满庭院的淫糜情气息将他钉在原地。不等他细想,低低的呻就飘进了他的耳朵——
犬夜叉心情越发焦躁。从进入这个院落以后,再也没有见过杀生了,他有很多话想问他,又害怕他的答案太冰冷无情,甚至满是杀意。踌躇的心煎熬着,待众人都睡下,他依旧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倚在木上。
“你的鼻子真好看,”
“你的眼睛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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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犬大将涂上了淫糜黏腻的,满是情的檀腥气息充斥着自己的鼻端,几乎令他疯狂。他看着犬大将沉迷地用描摹自己的脸,问:“父亲,您喜欢我的脸吗?”
“杀生,你真美。”犬大将的声音低沉有力,他痴迷地赞美着正在用取悦自己的长子。
树影婆娑的窗口,犬夜叉悄无声息地站在灌木丛中,将被烛火照耀得昏黄明亮的内室看得一清二楚……
杀生……嘴巴……真…………
终于,他走到一时,嗅到了一丝淡淡的清冷气息,那是杀生的味!
杀生努力张大口腔,想要住犬大将更多的,奈何嘴巴太小,对方的物又大得异常,任他如何来来回回舐吞咽,始终只能住一个,再也不能多噙分毫。
杀生也笑了,他说:“那么父亲,任何您想对我的事吧。”
犬夜叉盲目地寻找着杀生,他不知对方在哪里,甚至不知着大大小小的院落,哪一个才是他的。努力着鼻尖,不放过微风中的一丝气味。
不知何时,皎洁的月亮已经升上夜空正中,柔和的月华清冷薄凉,仿佛是那人不可及的一抹雪色衣袖。
他扶着肉棒移到杀生鎏金色的眼眸前,用轻轻弄杀生闭合上的双眼。
“喜欢……”犬大将温柔地笑着,“杀生,我不能让你永远只属于我自己,但是现在,你只能是我的。”
犬夜叉惊喜至极,没有犹豫,寻着那一缕冷香飞奔而去。
犬大将被杀生这幅淫的模样深深蛊惑住了,他认不出伸出一只手扶住下的肉刃,一只手钳住杀生的下颚,将抵在那伸出来的红上研磨轻戳。
插,以免伤到下的人。他忍不住喟叹:“嗯……杀生,你的嘴巴太小了……啊……怎么可以……这么小……唔……”
杀生合地伸长,时不时用尖弄那铃口,令犬大将一阵舒爽。
腰间的铁碎牙不知何时掉落在脚边的草丛中,被杂草淹没消失。犬夜叉觉得自己脚下仿佛有千斤重,让他难以移动分毫。但,不甘心!他要亲眼看到、看到那个人雌伏在他人下,看到那个人低贱可耻地取悦他人……他想看看,他吻一下都不被允许的人到底是自愿还是被迫的。
赤色的影一闪而逝,寂静的院落里零星飘落几片花,继而归于沉寂。
他继续把更加的挪到杀生俊美的脸颊上,用力戳磨蹭。
犬夜叉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好像明白这呻里的意思,可又好像不明白。
犬大将的十指深深插进杀生柔顺的银发中,轻轻地抚摸弄,虽然不能畅快地插这张禁诱人的薄,但是依然可以享受那轻灵的香弄取悦自己的快感。犬大将低细细地看着杀生小心翼翼又认真至极的伺弄自己的模样,自己感到十分的满足,却又被这淫糜地场景勾弄得火焚,他哑着声音:“杀生……你的可真……啊……再一……唔……好……”
下颚骨长时间的开张让杀生感到两颊酸痛,他缓缓吐出口中的,终于将颚骨闭合。看着眼前点在自己鼻尖上的巨物,杀生了干涸的嘴。那坚大的上浸满了自己无法吞咽的口水,在烛火下一闪一闪地折着黄色的烛光。肉端,硕大的如同完全撑开的巨大蘑菇,中间的铃口不断吐出透明黏腻的,那令杀生神魂颠倒的腥檀气息正是从这里涌出来的。
“你的脸颊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