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大将缓缓抽出杀生后里已经完全下来的,看到那饱受摧残的花由于被撑开的时间太久而无法及时闭合,大张着一个圆,里面水红的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时不时吐出掺夹着淫的浊,又淫糜,又可怜。
只是……自己还有时间来查清楚吗?
“杀生,你有没有什么不对的感觉?”犬大将伸手抚平杀生有些躁的发丝。
“嗯……杀生……等我……”犬大将重地息着。淫的骤然绞缠让他也有了前的高快感。
“什么?”杀生疑惑地看着犬大将。
犬大将觉得杀生陷入情时的样子有些熟悉,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熟悉在哪。
虽然已经结合很多次,但相拥的感觉依旧让两人舒适不已。
犬大将的太阳突突的着,金色的瞳孔里再次燃起薪薪之火,然而他并没有再什么,只是躺在杀生侧,然后伸手将人捞进自己怀里。
犬大将知杀生也发现不对了,看到长子透亮的鎏金色眸子里染上一丝微不可查的恐惧,忙搂紧他,低声安:“别怕,杀生,跟我说说,你有没有不舒服?”
“唔——都给你!”
犬大将严肃了神色,他看着杀生的眼睛,沉声说:“我觉得你不对劲。”
“然后……
待到犬大将结束,杀生终于力不支地伏在了榻榻米上,红的嘴张开,随着大口大口的息,整个都在起起伏伏,看上去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后的花朵,连连、形容憔悴。
犬大将同样低吼出声,临近的肉棒被杀生后高时倾泻出来的淫浸泡着,感到极限的口打开,的一接一地出来,浇洒在痉挛颤抖的肉上,得杀生一阵阵颤抖惊叫。
激动,只恨不得将他插烂捣,再进里再也离不开、分不得。
杀生摇了摇,说:“没有。我……我不知。之前,和犬夜叉的时候我不是这样的……后来、后来是奈落,好像就有些不对了。”
“啊啊——”
杀生闻言,长眉微蹙,鎏金色的眸子闪过疑惑,但依旧很认真地想了想,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极致的快感让杀生两眼翻白,他双臂僵直地撑着地面,高昂起颅,下巨大的白玉从铃口出白色的,将整个小腹都洒满浊,然后再稀稀拉拉滴落在下的白色被褥上,后同时洒出大量的淫,浇筑在紧紧卡在甬里的上。
只是,那血色下始终有着一抹清醒的金色。犬大将纵然爱极了这样的杀生,却也不愿用他的命筹码——这始终不像是他的本,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犬大将抿了抿,犹豫着要怎么说,最终还是开了口:“我觉得你……咳咳……你在床上的反应太激烈了。”
杀生突然高喊,里不断累积的快感终于到达了峰,后开始疯狂收缩,同时分出更多的淫,在高速的抽插撞击中飞溅四,更多的则被肉间的快速分合拍打中变成黏腻的白色粘沫。
杀生一怔,而后才反应过来犬大将的意思,俊美的脸庞骤然冷了几分,只是耳尖悄悄红了起来,然后他再一次认真地回想和自己在事上的表现,然而,越想表情就越严肃冰冷,最后甚至都在微微发抖。
“啊啊……不……不行了……唔啊……要到了……啊……父亲……饶了我……呜呜……饶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