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
“杀……杀……杀生……生…………”
疼得麻木,杀生力透支,大脑因疼痛而十分迟钝。待到他感觉到犬夜叉正俯在他双间舐着大时,脑中竟然莫名出现了一只大狗在一个大骨的画面。
笑着继续诱惑:“你想不想在你我的时候我把缠在你的腰上?”
犬夜叉听着杀生撕心裂肺地痛呼,几次要停手都被杀生制止了。
杀生被犬夜叉半搂在前穿上衫,想要尝试自己穿上亵,却发现虽然四肢能动,但也不过是微微动了动,本无法随心而为。虽有失望,但也不算气馁,无力地在犬夜叉的怀里,随意:“铁碎牙呢?”
杀生早已痛得神志不清,甚至一想到若不是犬夜叉莫名其妙疯魔发狂,自己何止如此,还是杀了他吧!
犬夜叉不在乎死亡,甚至此时的他本连生死的界限都分不清,可是他记得杀生之前在庭廊下说的话——如果自己死了,就再也无法拥抱他了。
伸提了提犬夜叉,杀生的声音嘶哑暗沉:“起来,我浑疼得厉害,不想。”
杀生闻声不禁愣了下,微不可察地瞄了眼正紧紧拥着自己的犬夜叉,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受。
犬夜叉觉得脑海中有什么绷断了,本就混沌凌乱的脑海中彻底迷失,他一把将杀生搂紧怀里,低吻住那张看似薄凉却不断吐出令他疯狂诱惑的,狠狠研磨一番,心的亢奋与火却没有得到半分安抚,剧烈动的心脏让他连呼都觉得隐隐泛着疼痛。
十年的时间,断裂的关节早已错位生长,要想重新复原,必要重新打断再接,而这其中的痛苦,即便是杀生也忍不住嘶吼出声,双目赤红,差点昏厥不醒。
薄雾轻幔芙蓉香,相思予我以断。
犬夜叉闻言倒也听话,压下内蠢蠢动的火焰,取来新的衣衫,为杀生换上。估计着杀生内依旧疼痛,动作叫满是轻柔谨慎,仿佛在给一个易碎的瓷娃娃穿衣服似的。
室内馨香,阻挡了外面的风雪冰寒。犬夜叉将杀生放在柔的床榻上,而后深深地凝视着他,最后,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双手拉起杀生的左臂。
妖化后的半妖是没有神智的,就是一充满杀的怪物,只有无休止的杀戮才能让他们感到满足。虽然杀生并不知犬夜叉是怎么到即便妖化也没有杀了自己的,但是这十年来,整个外天除了他二人,再也没有第三个活物——都被犬夜叉杀殆尽,可见妖化后的犬夜叉本里依旧是充满杀的。而如今,这怪物即将耗尽最后的生命力,如果再不及时止损,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死亡。
犬夜叉褪去杀生透的衣衫,蘸着清水为他拭。
房门开合间,杀生看到白雪皑皑的庭院中晨光晴好。
“去找回来。”
犬夜叉手下动作一顿,而后继续闷为杀生穿着衣服,只是眼神有些闪烁。
杀生无声一叹,看着犬夜叉已经暗红地快要看不出红色的血瞳,沙哑的声音轻柔许多:“犬夜叉,你如果不尽快恢复神智,就真的要死了。”
这一刻,妖化的半妖世界里生与死的界限突然明了。
倏地低狠狠了一口杀生的,而后犬夜叉一阵风儿似的冲出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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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愣了愣,随即挥去脑中的画面——犬夜叉是只狗不假,但自己怎么可能是大骨!
杀生了然地点点。其实他早就猜到了,犬夜叉把铁碎牙丢弃了,不然,他也无法一直于妖化状态的。
断骨再接骨、碎骨重铸,整个过程折磨而漫长,待到四肢全接好,已是第二日清晨。
嘶哑的声音涩沉钝,虽然说的艰辛痛苦,但犬夜叉依旧拼了命地唤了出来。
一吻结束,犬夜叉才将将压下心亢奋。意犹未尽地又啄了一下杀生水嫣红的,这才伸手将人打横抱起,脚下生风地往寝室而归。
犬夜叉这才抬看向杀生,眼中有些疑惑,似乎并不愿意。
虽然四肢重新接上了,但是十年不用,肌理间透着无力,更何况还有那骨里都透着的余痛,杀生着实没有心思和力去和犬夜叉来一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