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丹阳侯看着他的嘴微微发抖,居高临下,冰冷无情的说:“晚上就走。”
柔细腻的被褥,隐约可疑的痕,凑在掌下的脸庞,丹阳侯微微侧过。他淡红色的眼睛一向弧度凌厉,此时却被梦境侵袭,夹杂着一丝微妙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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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到了一朵花。
痛苦扼住了他的脖子,丹阳侯被看不见的手紧紧扼断了声音,思绪陡然一片空白。
的说,不知向谁这样说:“你不该跟我来。师兄还在等你,还有人要你救治,还有你的儿子……”
但这一刻还没有来,丹阳侯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他已经忘了为什么心悸,只是被残余的恐惧指引。
他忘了时间,还有几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更多。
赤的浸入了隔的浴桶,丹阳侯没有离开,他走到隔,地织的信香瑟缩着蜷缩起来,但离火无忌躲不开他,只有低下发抖,丹阳侯抓住了他的手臂,离火无忌只好咬牙抬起来,绝望的看着他。
那是一双不再漂亮的手,有许多凌乱的伤痕,丹阳侯握住了手腕,放在他曲起来的膝盖上打量了一会儿,手指无力的耷拉下来,在他膝盖上一动不动。
下一刻,他从噩梦里醒来,浑发冷,汗水透了发丝,下意识往边摸索。是噩梦,原来他睡得糊涂了,竟然只是个梦。
离火无忌睡得很难清静,因为天快亮了,丹阳侯下意识往外面看了一眼。
哪怕事先了准备也服了药,事后他也会这么,丹阳侯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地织嫌恶的低看着上的污痕,起干净水渍。
瘦骨嶙峋的花,开得过了花期,微微低下寂静的沉默,疲惫又糜烂,早就有了伤痕。脖子后面肉咬的红发热,轻轻一摸,离火无忌就下意识的抖了一下,缩紧肩膀,好像梦里也想往墙角缩起来,下让人怜惜的眼泪。丹阳侯顺着脖子下去的手指,斑驳痕迹,雪白的肩膀上许多紫色淤痕,是他情不自禁弄出来的证据。
有时候他会抓住这个时候一些更过分的,但今天他什么也不想,仿佛逃过一劫的离火无忌眼底灰暗了下去。
离火无忌很快就回过神,迅速的洗澡,水不够热,怎么洗也是冷的,他把手指入双的隐秘之,麻木的扣弄留下的东西。
天亮之后苍苍就要下来了,在苍苍到这里之前,离火无忌一定会挣扎着醒过来,洗一个澡之后换上衣服,换一把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出很能骗人的笑容,用轻快的声音说话,把带来的包袱打开,眼睛漫溢着温柔慈爱又欢喜的光芒,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个人,上有他留下来的层层叠叠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指尖微微发颤,离火无忌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丹阳侯下了床,床上传来一声痛苦的喟叹。
离火无忌爬不起来,侧蜷缩起,颤抖着从枕下面摸出药瓶,激烈的情事耗尽了他的力气,吞下了药一会儿,他才慢慢有力气支撑着坐起来,着气扶着床栏,惨白的脸上浮起一些恍惚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