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的,白衣霜的子颤抖了一下。
而那老鬼凭依夺舍的本事惊人,完全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过一段时间便能重新复活,只是每次都会被花艳紫以雷霆手段灭杀,二人之间积怨已久。
唯有将其全的执着一一清除掉才能彻底将这个女人制成活娃娃。
赶往京城想要一赴月神幸会,也因此侥幸逃脱了灭之灾。
若是她一,就得给别人白玩儿了。
可花艳紫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虽然她手上的天玄战力不少,可那些无一不是尸或者傀儡,带上月神也只怕会打草惊蛇,而顾雪翎她们的战力实在是差强人意。
她继续问:「真要为了焚火宗,你们早就该自尽了。在皇帝那边有禁制,你无法自杀,可我不曾限制过你吧?你如蝼蚁般活到现在是为了什么?」
「事到如今,名为白衣霜的你还有什么好执着的呢?」
「嗯……」
「哦?」
花艳紫用手指扣弄白衣霜的寒冰小,微笑着说:「虚名吗?执着于以往的风光,死守着寒冰仙子的虚名,天真地认为只要心灵没有被玷污就仍然是干净的仙子吗?可拖着这幅被这么多男人玩烂了的子怎么可能不肮脏?」
她与那个老东西有着此世难消之大恨。
花艳紫也不甚在意,自顾自地说:「在担忧你的师姐吗?当皇帝的妃子怎么想都比当任人随意玩弄的肉便要好吧?与其担心你那个师姐,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不拖累你的好师姐!我可是听说了,因为你这些烂事儿,炎灵儿近来可没少吃苦。」
「高梦云。」
卫齐最不喜欢强迫她人,当下便上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可几女一同化为盯裆猫,齐齐地盯着他微微隆起的裆,叫他好生尴尬。
花艳紫看着白衣霜涣散的瞳孔笑:「呵呵,看来你还有一丝神智。」
花艳紫随口应答,又补了一句:「我新收的家。你要是有兴趣就给你玩两天,留一口气就行,病了,残了,都无所谓。」
「……」
白衣霜依旧封闭着内心,着一副呆滞地表情,即是下被人玩得抽搐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好。」
「不必了。」
花艳紫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卫齐指着床上的高梦云问。
「还是说你在担心焚火宗?你心中也清楚得很吧?你二人活着就是对焚火宗最大的羞辱。更何况你们姐妹二人对焚火宗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没有你们对焚火宗也没什么影响。」
「那你帮我办个差事,接着」,花艳紫随手扔出一块儿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令牌,继续说:「到时候我会潜进你的影子里,怎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白衣霜轻轻地呻了一声,气若游丝。
本来合并的二指分开,密闭紧实的两片美肉被无法阻挡地分开,只是这阴一掰开,小深就出一清。
花艳紫莲步轻启,小步走过来,对着寒冰仙子白衣霜伸出小手,不过这两合并的葱白玉指却是探往了白衣霜下的桃花源。
在心中品评着寒冰仙子的美,花艳紫对其现状了然于。
手臂同光洁的腋下和腰线组成一完美的曲线,颇美感。
毕竟天玄境强者的意志可不是崩溃几次就能彻底瓦解的。
下无力地悬在半空,两条白美无力地垂下,憨态可掬的脚趾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地面,这致胴经历过诸多摧残之后依旧完美无瑕,不负仙子美名。
双手被捆在一起吊过,雪白修长的藕臂依旧那般诱人。
不过在此之前先给卫齐补强一下战力才行。
这种姿势颇为累人,白衣霜被挂了几天,早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卫齐再不济也有天玄的好底子…………一心净土之中,调教室内,昔日以冷酷高傲着称的寒冰仙子白衣霜早就因连番糟蹋而失去了骨气,如今被扒光了全衣服吊在一烧红的玄之上,毫无尊严可言。
卫齐不问为什么,望了望手中的月神令就这么答应了。
虽然说这点热度还无法伤她的寒冰之,可这种燥热的感觉却让她无比难受。
风华大典之际鱼龙混杂,卫齐这种不入的天玄水货用脚想都知难以保全自己。
「到了此时你仍割舍不下的应该就是为修士的力量,或者说是你的
花艳紫此次就为了去探查一下月神,近来月神不对劲得很,像是有了主人一般。
在花艳紫的特殊手法下,一直紧闭的子口微微开了一丝隙。
花艳紫想看看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又要复活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才选择让卫齐当这个明面上的人,而她则潜行在暗中伺机而动。
两指轻而易举地探入神秘裂,轻轻搅动内里的肉。
花艳紫探得更深,修长的玉指直接就穿过泥泞的层层肉褶摸到了底,也就是白衣霜的子。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