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承大口大口地着气,她颤巍巍地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脸,但又担心那样轻微的碰都会带来痛楚。
曲承满脸都是眼泪,她疯狂的摇。
“我是臭婊子,我是贱货...啊,贱货在扇自己耳光,我好贱.....谢谢您打我,母狗该打...抽烂狗脸......啊,好痛,打得好......”
生怕秦晨歌还会继续,她连连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不不不,我是...我是贱货......”曲承哭得梨花带雨。
挂掉电话的瞬间,她的心里无比绝望。
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她觉得整个脸都失去知觉,秦晨歌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她被得大哭,双手忍不住抱紧还在暴戾殴打她的秦晨歌。
秦晨歌冷笑:“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放你走。”
她生怕秦晨歌不信,甚至还自己举起了手,扇打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脸上。
“不会的,我向你发誓,绝对不会告诉家里,放我走吧。”曲承抽泣着发誓。
那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她的生死存亡全都系在秦晨歌的一念之间。
“主人...主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我当牛您的隶......”
灯光突然大开,秦晨歌摘掉夜视镜大咧咧地坐在换衣凳子上。
“来吧,我的大小姐,说说你挨打的感受吧。”
她的嘴巴,用手遮盖住她的呼好一会才松手,手刚松开就意味着下一次耳光的来临。
她自己也分不清里的这燥热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兴奋,但私下却有种濡的感觉,那热像是从甬内出透了内。
被无奈地她只好小心翼翼地向父母按照秦晨歌的说法交代,她想要耍花招,但秦晨歌却在一边玩弄手里的匕首。如果她敢胡乱说话,那刀尖毫无疑问会扎在她的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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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刚刚自己没有和她打,或者打赢之后没有羞辱她,会不会现在就不会被这样扇耳光报复。
在这样的胁迫下,曲承不得不选择拿起手机,她相信秦晨歌并没有在吓唬她。
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在台上用屁坐脸,那种被剥夺呼的感觉。
跪在地面的双更加夹紧,曲承捂着脸掩面哭泣。
如果不出意外,是不会有人找她。
她伸手抚摸着曲承被打的脸庞,摇摇:“我是要你现在给你的家人打个电话,告诉她们,你想要出国去特训营集训拳击技术。特训营不许和外界联系,让她们不要找你。”
明明知不是她的对手,还要想方设法地侮辱她。
明明是这样屈辱的事情,但为什么...会有种兴奋的感觉......
曲承懊恼地泪,被抽破的嘴角还有丝丝缕缕的血丝进口中,咙里有甜丝丝的血腥味。
“哦,那就让我看看,你这条母狗有多下贱?”
那样的窒息感和疼痛感让曲承也无从选择,无论是哪一个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
从小到大她从未会到后悔的情绪,但此时此刻她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刚刚招惹到秦晨歌。
曲承及其卑微地趴伏在秦晨歌的脚下,甚至还磕了一个响。
“我打得过你,但我可不想被你家里的那些雇佣兵杀害。”她踹了一脚在曲承的子上。
“装什么呢,你不是嚣张的吗?”秦晨歌抬手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臭婊子,你那狂劲呢?不是还骂我是贱货呢?”
“好啊,不说也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晚上才会有人来。现在是凌晨五点,我还可以打你到晚上五点。”秦晨歌摇摇,“真可怜,不知你这条狗耐不耐用,别被我打死。”
羞辱的话从曲承嘴里吐出,每说一个字她的都忍不住发抖。
曲承的呼变得重起来,她的耳朵都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