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鸿运追问:“如果我表现得好,你当真愿意?”
继续:“我要和你并肩作战,一起剿灭云界王者,拯救世界。所以别再想着不让我去云界了,要是还有下次,我就离开墟山找林风声一起闯江湖去……要是你再这样,把自己作死了,我就跟别人结婚!”
夜空深邃,无数繁星汇聚成河。
三岔湖墟山岛迎来了一场盛世婚礼,无数江湖世家、灵者豪侠甚至朝堂高官到场庆贺,易家家主之子迎入一名男子为侣,并当众宣布不会纳妾、不留后,只愿两人一世厮守。
欧鸿运凝望着莫非,没说话。
欧鸿运
忽然间,这广袤星河之中,一颗明星骤然散发出一淡金色光晕。光晕转瞬即逝,很快消隐,但那颗星看起来却比往常明亮许多。
莫非耳朵发红,支吾了一下,斟酌:“看、看你表现。”
“听到了。”欧鸿运牵起莫非的手,轻轻吻在他的指节,“若我不再拦你,你就会留在我边,会与我成婚。是这个意思吧?”
重点是这么抓的吗?!
良久,他起踱到窗前,看向繁星密布的夜空,幽幽叹息:“……罢了,他命中无子,我又何必强求。”
黄昏礼成之时,日月同辉,霞光万丈,无数星辰从天际闪耀而过,宛如一场星雨。
半年后,一个晴朗的冬日。
一名老者站在院子里,抬仰望着星空。
易临观从入定中缓缓睁眼,看向面前正散发着幽光的法鉴天卦盘,眉越皱越深,良久,又忽而舒展。
“是啊,成婚了。”莫非抬手在欧鸿运下巴尖勾了一下,“你该改口叫相公了。”
“好。”欧鸿运笑,“几次?”
“小莫哥哥,”欧鸿运牵住莫非的手,“我们成婚了。”
新房中,莫非与欧鸿运饮过合卺酒,挥退小左小右,并肩坐在婚床上。
莫非也觉得是这个理,他咬了下,下定决心:“三次。三次云界历练结束,我和你结婚。但是之后,只要有一次你敢再想着把我拦云界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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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没有?”莫非出恶狠狠的模样。
他深一口气,徐徐呼出,随即取来一张红笺,坚定落笔:“命星既定,云界渐稳。五十年后,此世独立,再无灭天灾之危。”
欧鸿运晃了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你总不能让我一直等下去。”
莫非:……
“呃,这个……”莫非犹豫。
“嗯。”莫非回望着欧鸿运,郑重点,“一言为定,说到到!”
与此同时,墟山山。
“命星,定了。”他捋着胡子,喃喃中带着如释重负的喜悦。
……
什么人啊?
“自然是不敢的。”欧鸿运起,飞快地在莫非嘴上亲了一下,凝望着他的双眼,“如此,一言为定。”
“什么几次?”莫非不解。
……
说到这里,也没什么可忸怩的了,莫非一扬下巴:“不就是结婚么,有什么不愿意的!当然前提是你表现好才行,要是下回……不,要是以后你还敢不让我进云界,哼哼,我也说到到,立离开墟山!你现在也知,以我们那儿的习俗,结了婚也是可以离的。”
“我与你同入云界几次之后,你才能确定我的心意,与我成婚?”欧鸿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