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锦年却毫不留情，“你自己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欺负实习生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吗？我那边还缺人手，既然你不需要她了，就让她来我这边吧。”

“我和科长同组办案，科长很忙，经常外出开会，这个办公室大分时间都只有我一个人。这是我的位置，你就坐在这里吧。”

办公室是按照同组人员就近分的，顾锦年和姜振东科长一同办案，办公室在走廊最里面的那一间。

“学长，你刚刚和妍姐……她会不会，嗯……”

所有人都看向顾锦年，办公室内再一次鸦雀无声。

顾锦年把那只今天仍旧沉得像铅球一样的小书包放在了沙发上，回过来就看见莫默在呆呆的低看着自己的手，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

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相的淡淡温度，仿佛是幻觉。

“哦。”

莫默点点，她看着顾锦年坐在对面另一张办公桌前，打开了桌上的电脑，不禁问：“学长，那我现在什么？需要打卷吗，还是印卷？”

顾锦年看她双眼红通通，鼻红通通的模样，有些好笑，“把眼泪一。”

宋雪妍勉强笑了笑：“锦年，你在开玩笑吧？”

“学长，我、我没事……”

住口？”

她坐在那里，几乎把自己缩成了一团，不反驳，也不说话，哭得好像浑发都透了的幼崽。

宋雪妍一愣，愕然回看向顾锦年，

莫默轻声应着，心里有丝丝缕缕的甜意渗透出来，刚刚涌上的愁云惨淡，好像一下子就被跑了。

虽然她不太懂，但也依稀知，职场关系十分微妙，机关单位内更是错综复杂，莫默有些担心。

顾锦年目光冷然，心中升起一说不清的怒气。

共事许久，宋雪妍是什么样的人，他早就看得一清二楚，其他男同事愿意围着她打转，他却能避则避，同事一场，毕竟不能撕破脸。可此时此刻，他看见眼前哭得泪眼朦胧的小姑娘，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你什么都不需要。”

“不用想太多，你既然叫我一声学长，我自然不可能让你在我眼底下被人欺负。”

莫默听话的走过去，在他的示意下，坐在窗边的那张办公桌前。

“不是说要下定决心准备司考吗？”顾锦年抬瞥了她一眼，“坐在

莫默看见顾锦年走到了自己面前，赶紧用手胡乱的干眼泪，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么丢人的样子，可不知为什么越眼泪却得越凶了。

“过来。”他招了招手。

“昨天我不是说过，如果她有什么问题，就让她来找我吗？”

莫默被顾锦年拉进了他的办公室，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说着，他一手拎起了莫默放在桌上的小书包，一手拉着莫默，径自走出了门。

她不过是在这里实习十天半月，以后大家各走各路，无论是被针对也好，被欺负也好，忍一忍都可以过去，怎么可以连累顾锦年为她和同事产生矛盾？

“你――”

她刚刚，是不是和顾学长牵手了？

莫默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不、不需要吗？”

“啊，这个……”莫默支吾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不想给你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