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直到某个瞬间,感觉到自己也染上了银丹草的气味,大猫终于心满意足地眯起眼,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呜咽。
施鸿沁撑起上半,抬看向里侧应溪寒的
每一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大猫一口咬住一枝条,下意识的收起牙齿,就怕枝条受伤,好一会儿,把枝条沾满上自己的味后才算有了点满足。
而后枝条往后一探,与大猫毫无阻碍的契合在一起。
而且这雕工,即使他什么都不懂,但说是大师级别也不为过。
应溪寒像是被无奈,让人等了好一会儿才出声:“本座想要你咬我,本座想要属于你,只属于你,本座求你咬我,鸿沁。”
明知施鸿沁是故意的,应溪寒面上对着墙咬牙切齿,却又知心里没有半分火气。
“唔――应教主,你咬我!”施鸿沁苦兮兮。
“带上‘本座’二字求我。”施鸿沁没听到应溪寒回答,用手指在人光的背后戳了好几下,促。
应溪寒把埋到他肩颈。
施鸿沁眨着天真的眼:“但右护法说,你之前问他要了好几瓶特制的上乘疗伤膏药。”
银丹草用枝条碰着大猫,慢条斯理,让大猫觉得不悦,犹不满足。
施鸿沁凝视着应溪寒,眼里有被信息素影响的渴望,亦有疯狂也掩饰不了的爱怜。
他以为这是对方被揭穿后不好意思,未曾想,下一刻他的脖子一侧就遭殃了。
两种信息素气味又一次纠缠在一起,透着冰凉的清香仿佛缠绕着酒心的香甜,截然不同的两种香味水交,好似结合出了一种特别的香气。
片刻后,施鸿沁摸到碧玉桃花簪,爱不释手地摩挲,问:“应大哥,我们除了白日忙碌的时候不在一起,你哪里来的时间还学习这个?”
应溪寒冷哼:“要是本座能标记你,早就把你标记成所有物了。”顿了顿,又怕施鸿沁生气似的,他翻了个,背对施鸿沁,撩开满背长发,“小疯子,咬我。”
于是大猫抱着他的银丹草,不停蹭来蹭去。
施鸿沁捂着脖子,气:“我生气了,不咬,除非你求我。”
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
施鸿沁要笑不笑的样子,有些疑惑。
一吻痕,全都彰显着这个人是他施鸿沁的。
“……”
“不过是抽出空来,随随便便就学会了。”应溪寒随口,似乎并不想他再追究底。
面对下属和外人时一戾气的应教主,早已被信息素折腾的理智尽失。
结实有力,肌肉并不夸张却隐藏着让人胆寒的力量。
刚刚才放入发中的碧玉桃花簪从发丝中落,掉到了床榻的角落。
紧接着就被应溪寒反客为主,一手放到他脑后,两人近的不分彼此,吻住后,再不分开。
翻开去,把床单都弄得皱巴巴后才停下来。
施鸿沁眨了眨眼睛,忽然凑到应溪寒面前,伸出掉了应溪寒嘴角的油。
施应二人皆是大汗淋漓,但依旧紧紧抱着彼此。
他的眼睛扫过应溪寒的。
再加上一对上施鸿沁让他动的目光,应溪寒浑更是不停的战栗,脑海里只剩下想被拥抱的念。
意思是一报还一报。
他们都很喜欢这一刻的安逸。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