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着,燃烧着,无论下一刻是否就将燃尽此,落入地狱。
邢烨然说:“朋友的车。”
便是他的末日降临。
他们疯狂地将压抑了多年的爱意发出来。
邢烨然心满意足,再忍不住,低吻他,薛咏觉得自己已经被暴风雨撕裂了,明天就是末日,他还在乎什么呢?邢烨然近乎撕咬般地深吻他,他也像是献祭一般回吻邢烨然。
薛咏心虚地脸色白了白,没敢说话。
额抵着额。
完了,都完了。
邢烨然低声笑起来:“谁让你刚才在发病?现在都晚了。我们都得坐牢。”
而邢烨然三者皆是。
薛咏坐在位置上觉得很难受,他上每个位都被邢烨然亲遍了,他觉得充满了两个人欢愉过的气味。
96正文完
薛咏深一口气,已经止住了哭泣,他问:“行了吗?……你满意了吗?”
他是彻底被折服了。
“别跟我说那些,你就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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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亮,他还舍不得离开邢烨然的边,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大声地骂他:“你在什么啊?你明明、你明明有光明的前程,你干嘛非要跟我这种烂人搅和在一起啊!!我是神经病,你又不是!!”
邢烨然的车上溅满了泥,两人重新上车,刚才在外面呼了几口新鲜的空气,再回到车里,全是淫-糜厚重的气味。
薛咏难为情地说
薛咏知,等到黎明到来――
薛咏再也撑不下去,大哭起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倒不是他已经不再愧疚,不介意理,只是对彼此的爱太疯狂,已经压倒了其他所有,他将怀抱着这复杂的感情活下去。
“薛咏你爱不爱我?”
他们彼此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剥下来,犹如抛下了这世间的一切。
薛咏顿了一下,说:“那真是对不起你朋友了。”
在罪恶面前,违背理的愧疚不值一提。
车子一路从小路开回了大,这次走了高度公路,路面宽敞。
薛咏问:“你这车是哪来的?你租的车还没还吗?”
邢烨然又亲了他一下,说:“我明天就要去坐牢了,我想cao你,你给我cao吧。”
谁遇上这样的男人可以逃出他的掌心?他逃了又逃,最后还是落入了邢烨然的蛊中。
薛咏回答:“好。”
薛咏既觉得不好意思,又觉得还未尽兴,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还想再和邢烨然多几回。
薛咏从未如此疯狂地与人过,像是要上天堂,又像是要下地狱。
在这静谧的黑夜,错路的小径,脏污的泥潭,抛锚的汽车上,邢烨然终于完完全全地拥有了薛咏。
早上有下田的农民路过,帮忙把车从泥潭里一起推了出来,奇怪地问他们:“你们为什么会大半夜开到这里来啊?”
这世上有三种男人让人无法抗拒:一种是不端架子、与你撒服的男人,一种是有责任感、保你现世安稳的男人,一种是心狠手辣、能为你与世为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