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会伤了你!”低吼了声,双臂运力再把人推离尺许外,眼下血螭实在已没心思再编织什么借口,只能诉诸最直接拒绝的言行。
要命……握着拳牙紧咬,血螭都觉得自己的忍功快可以媲美得高僧,再下去大概不用等就直接位列仙班跟佛祖报到了。
“说……你需要我。”吐若兰在耳畔轻拂,戎月甚至火上加油地探出尖了那已然红透的耳坠子。
薄薄的一件单衣浸了水早黏在上曲线毕,不但勾勒出躯的曼妙,若隐若现的绝妙风情更撩得他血脉贲张,只差没鼻血横赤染一江春水。
“我不!我就是要跟你!”一再地被拒惹得起,戎月什么羞什么赧地也丢到了一边去,双臂紧搂着血螭的颈项毫不松手。
“月牙儿!”
“……这、是、什、么?”如蛇瞪着美的牛蛙般死死盯着小手上描金的华丽漆盒,血螭不住在心底默祷着等会儿的答案别如自己所想,虽然他也知
努力压下翻腾的情,血螭晓得某人这回又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立拉不回,说不得也只好再次妥协。
“应该不会太严重,有这个。”
带着点羞涩,一点紧张,清脆的嗓音轻轻诉说着,可以想像邪张俏颜一定染着两抹好看的嫣红更添妍艳,某人却犹死鸭子嘴地继续挣扎。
可惜检讨再多也是为时已晚,下一刻迎面贴上的柔就叫血螭一阵血气翻涌晕目眩。
“唔。”压抑地呻了声,血蠕猛然抓着人推开距离,却忘了除了觉外还有一样五感之首的叫视觉。
“说……说什么?”
厉声低吼着,血螭强忍着把人进里的冲动,尽明知这弯月牙拗起来天皇老子也说不动,他也还是没办法不徒劳这白工,这人儿究竟知不知轻重?他不是在说笑。
“不要!”再次把摇得像面波浪鼓,戎月脸贴脸地蹭在男人耳边悄语着:“我不要你再感到遗憾,再说……”
这弯月牙居然该死地只穿了件浅白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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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直白的言词对一个在心火里煎熬的男人来说无疑更是雪上加霜,血螭只觉得内热血都似煮水般快沸腾了,一口白牙全咬在了肉里。
“我不怕。”坚定的语声没有一丝动摇,甚至付诸行动表示,不若之前的蓄相拥,戎月一张修长的四肢,手脚并用地直接攀缠在那副如灼的颀长躯上。
前车可鉴,早上那位右相大人的教训还历历在眼。
“好吧……那,还是你来。”
话才出口血螭就后悔地想咬。
拜托小祖宗!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好不好?哭无泪的男人简直想扯喊救命了。
“我也很想知让小苍在我……里面的感觉。”
“你会受伤的!”
轰地又是一阵热血冲脑,晕眩之余血螭是真的很想飙泪给这弯月牙看,他到底是惹了哪尊神魇,罚他受这种活罪!
没事装什么傻,这一问岂不戳破了那层纸糊灯笼,他的月牙儿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打退堂鼓的,而且万一一个不小心惹得他兴起,那反击可是会叫人哭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