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你不用向我歉,”严寻看着陈秋哀伤的侧脸,问,“你呢,这几天还好吗,为什么在医院?”
.”
他说着,动一下,要哭不哭的样子。
尽如此,他还是想提醒陈秋,“我尊重你所有的选择,但请务必答应我,无论是什么情况,都要确保自己
在严寻面前,陈秋没有保留,“是,医生说他有痪的可能。”
关于陈遇珩和陈秋的事情,没有人能比他知得再清楚,他甚至能猜想到陈秋留下来以后是个怎样的情况――不一定再是于之前无限被动的局面,但属于陈遇珩的阴影会将他永远的包裹起来。
严寻的声音很醇厚,有让人安心的力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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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过后,严寻疲倦的和陈秋坐到了长椅上。
他和严寻约在了医院的草坪上见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见到严寻风尘仆仆的从远走来,见到这个治疗了自己五年的男人,陈秋眼圈骤然了,严寻大步往他走来,给他一个用力的拥抱,不半点暧昧的气氛,只是纯粹的在安陈秋。
天气已经转凉的,日光很稀薄,微风来,却并未能抚平人心中的焦躁不安。
陈秋转看着严寻,用力了一口气,哽咽,“陈遇珩出车祸了,为了推开我。”
陈秋是无法治的,这是严寻在治疗了陈秋五年后得出的结论。
陈秋苦笑了下,抬看着光晕,“他是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严医生,对不起,连累你了。”
作为一个出色的心理医生,严寻其实很有兴趣和陈遇珩交手,但看现今的情况,恐怕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陈秋,”半晌,严寻沉沉的问,“如果你想离开,我现在可以帮你,你知的,等陈遇珩醒来,你永远都无法离开了。”
陈秋把医院的地址报给严寻,提着的心终于稍微往下放了一点。
严寻说自己是下飞机时忽然被人挟持到一栋陌生的屋子里的,陈遇珩派人将他非法禁了起来,他是早上才被放出来的,拿到手机第一件事就是给陈秋打电话,不停蹄的赶来见陈秋。
严寻眉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他是个很成熟的心理医生,陈秋又是他多年的病人,他瞬间就看穿了陈秋的心思,“你很内疚?”
陈遇珩的病房和其他人的病房隔绝开来,很安静,陈秋推开病房的门,心率仪嘀嘀嘀的响着。
他看向病床上紧闭着眼的青年,用力的抿了下,继而起往外走去。
严寻终于亲眼见到了在陈秋口中的危险分子,如今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让人想象不到他玩弄人心是怎样一个情况。
听到后面那句话,陈秋子打了个抖,他和严寻对视着,几次张了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严寻端详着陈秋的神色,他花过很多心思去察陈秋伤痕累累的心,陈秋是他很特殊的病人,遭受的创伤非一般人能承受,能将他治疗到如今的样子,是严寻的成就,可严寻不仅仅把陈秋当病人来看待,五年下来,他和陈秋已然是朋友,他了解陈秋的格――是坚强和懦弱的矛盾,因为家庭原因带了点讨好型人格,这样的人很容易心,也很容易把过错都往自己上揽。
“我知了,”严寻叹了口气,“能带我去看看陈遇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