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讲故事?”韩骁突然暴怒地捶打起桌面,冲对方大吼大叫,“你他妈想毁了我的声誉,是吗?!你他妈想掀我老底,让我受人耻笑吗?!”一方面向这个心理医生请求帮助,一方面又警告对方决不能向他人xielou他的无助。眼眶血红,jing1神恍惚,他神态狰狞地恐吓对方dao,“你最好恪守你的职业dao德,如果今天我们的谈话内容xie漏了出去,我就会杀了你!我会拧断你的hou骨,我会用木棍tong烂你的下ti,我会让你赤shenluoti地躺在荒郊野地――”
话音戛然而止,韩骁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心理医生微微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她见识过多种多样的心理失常者,但这个男人的病症显然非常严重,他自己还毫不自知。
自控变得越来越难,为了避免彻底暴lou自己的疯狂,代理局长立刻tou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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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心理医生的男人情绪开始平静下来,冷静的思考对现在的他而言不太容易,但他还是努力作了一番尝试。如果这位心理专家也认为情绪受损造不成如此严重的shenti反应,那么以他从事刑侦工作多年的经验来看,他极有可能是被人下毒了。
韩骁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xing得以成立,自己的的确确是被那个变态唬住了!被他用摇曳的火光、古怪的语调、故弄玄虚的一系列举止给唬住了!下毒者极有可能是shen边人,于是锁定怀疑目标简直轻而易举,他很快就想到了向笛,那个主动贴上门来的牛郎!“吃里扒外”永远是这些牛郎难以摆脱的劣xing,没准儿康泊一回来这贱种就倒戈了。
韩骁ma上联系了信得过的医生朋友,决定对自己进行最详尽的shenti检查。
刚收了线,ma上又有一个电话接了进来。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男人不由lou出一个微笑。将情绪调节至最高点,即使在对方看不见的电话这tou,他也尽可能地表现完美。
出于对自己有利的某种目的,警察局的代理局长和总统的女儿在最短的时间内就打得火热。他们像情人那样共进晚餐、像情人那样去互赠礼物,像情人那样接了吻,直到他想像情人那样把她抱到床上时她才yu擒故纵般地拒绝了他……韩骁用shenti力行的浪漫告诉萨莎,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并不止康泊一个。
萨莎在电话里说,两天后自己将为父亲的连任筹办了一个舞会,出席者是当地的社会名liu以及她的一些时尚圈的朋友。她诚意满满地向对方作出邀请,还说打算向他介绍一个将会对他的前途大有帮助的长辈。
韩骁不可能对这样的邀请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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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nong1,像悬垂于人touding的一只沉甸甸大手。不得不靠一些镇静药物才能安抚跌宕的情绪,将自己jing1心收拾一新的代理局长抵达俱乐bu时,派对已经开始了。
这个派对看上去有些混乱,似乎并没有萨莎许诺的政界高官出席。俱乐bu里灯光充足,打扮怪异的年轻男女随chu1可见。许多高大、漂亮的男模穿着女士的裙装跑来跑去,甚至还有个非常强壮的男人穿着热辣的桑巴舞裙,shen后拖着色彩斑斓的彩色羽mao,活像只山鸡。他们看上去很兴奋,但又gay气十足。
韩骁虽然不改脸上的笑容,但微微蹙眉的表情还是xielou了他的心情。
出现在他面前的萨莎一shen黑礼服、白衬衣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