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个警察哥哥……把枪藏在了什么地方?”一个小女孩儿仰看着自己的母亲,满脸不解又期待地问。她的母亲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慌忙捂住了小女儿的眼睛。
褚画全不在意这些,听见那一家人的相拥而泣也欣出一笑,接着就继续向着危险前行。微微蹙着眉,神情格外凝重,迈得不开的步伐也倍显小心――虽然看不见暗的韩骁,但褚画知自己完全暴在了对方的视线下,如果此刻他向自己枪击,自己估计就会立陈尸当场。
“不是我……是爱你而你恰好也爱着的那个人……”他一直在向远途跋涉,而今终于有了踏上回程之感。向笛微微一笑,目光极致羡慕地望着对方说,“你真
“妈的!这该死的臭小子!”周遭哗然一片,鲍尔森气急败坏地骂,只觉这家伙给警队丢了脸。
死亡的气息悄然而临。
这地方就像简易工棚、新开掘的矿或者即将拆毁的危楼,警探先生踏上那漆黑又摇晃的楼,狭窄得过分,必须侧才得以通过。走进稍稍空阔些的房间,稀薄的光线中他并未看见韩骁,反倒迎面就看见了被缚住了的向笛――遍鳞伤,全是血,年轻人的颅无力地垂向地面,就像正悬挂在这儿等待被风干。
“对不起,我本该早……早二十分钟来救你的。”尽对方上没有致命伤,但遍的划伤如凌乱交错的枝桠,也令人惨不忍睹。褚画模样内疚地抿了抿嘴,把那往昔里甜腻的梨涡也抿出苦涩,“总之谢谢你……谢谢你为我的一切……”
韩骁只肯释放女孩儿一人。那个女孩儿与警探先生肩而过的时候,甚至连声谢意、连个感激的眼神都不曾投去,就急急忙忙奔向了一直苦候着的父母的怀里。
果然奏效了。
就连着屠宇鸣都不明就里地翻了白眼,把脸瞥向就站在侧的康泊,“他把枪藏在那个地方干什么?!危急时刻来得及出来吗?!”
“你知有钱的孩子们总是这么无所事事,”瞧见褚画一脸凝重地在替自己检查伤口,向笛有意打趣地说,“喜欢跑来一些自以为很有趣的废墟探险……”
眼见自己的女友得救,同样被缚住的男孩儿更显急迫。这孩子被已近疯狂的总警监先生打得惨,一见拯救者面,眼泪鼻水立作了一,冲着对方连连哭喊出声,“求你救我,我爸爸是拥有数十亿家的集团总裁!如果你救了我,你会得到数不清的好,我发誓……”
“他的灵感永远层出不穷。”康泊一脸纵容的微笑,爱莫能助般朝对方耸了耸肩。
这里,好让上藏着的第三把枪蒙混过关。
※※※
然而韩骁能叫自己前来,显然并不只想这么简单地取走自己的命。
呼求的声音听来中气十足,目测他上的伤口也多是不打紧的外伤。褚画嫌男孩一直叫嚷吵得自己疼,一抬手就兜了他一拳。正击中太阳,立刻就把这吵个不休的小子给打晕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我来救你,和你爸爸是谁无关。”挥手示意对方闭嘴,褚画走近了向笛,本想替他好好检查一番伤势,结果又听见了那个男孩痛哭涕的叫喊声,“快解开我!求你他妈的先解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