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篮,早上病人还在睡觉时有人送了来。
虽然上半shen一动就疼,下半shen却怎么也不肯老实,躺在病床上的褚画把tui伸出搁在了康泊shen上,便一刻不止地望着他笑。目光充满了情色的内容,可怎么也合不拢的嘴角分明透着gu子傻气。康泊闭了一会儿眼睛,可睁开的时候发现褚画仍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我的脸上写了什么?”男人微微勾了勾嘴角,似乎在问自己的情人到底是什么让他觉得那么好笑。
“我看看,嗯……写着政客的演讲稿,”被对方轻推了一把脑袋,可褚画动动脖子又把脑袋撇了回来,继续着一脸大喇喇的笑,“每次看着他们一本正经地撒谎,我就止不住地想笑。”
说着他就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康泊的kua间,转动起脚踝,用脚趾碾压着他的鼠蹊bu位。
“今天上午我送走了萨莎,”踩于自己min感bu位的脚趾力dao拿nie得很妙,呼xi渐渐沉了些,康泊不由又闭起眼睛,“她让我向你问好。”
“你干嘛不将她常留在这里?我允许你去用你的魅力征服她。”萨莎的名字让他心tou起了一阵醋意,可一张口又没轻没重地开起了玩笑,似乎还没xi取上次的教训,“那可是总统先生的女儿,想想也会对我的前途大有助益。”
“你考虑清楚,”苍白脸庞仿佛雪亮的刀芒,鲜艳的红chun却始终浮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笑。他凑过shen子向他靠近,伸手掂起了他的下巴,“我会言出必行。”
褚画也笑了,甜腻腻的梨涡绽放于chun角。两个男人凑近彼此,一个人避开对方shen上的伤口轻托起他的后腰,他们四chun轻贴,又将各自的she2tou送进对方的chun齿之间。
吻得很深,以至于恰好跨门而入的屠宇鸣能清楚地看见两条she2tou如何彼此纠缠推送,难舍难分。
屠宇鸣的轻咳并未打断两个男人的缠绵亲吻,瞥见了那只铃兰花篮上的留言卡片,康泊微微眯了眯眼睛,问,“有谁来过?”
“听护士说她也是仓促一瞥,只知dao是个女人,可那时我在睡觉。”褚画抬起手背,ca了ca少许溢出chun角的唾ye,继而神采飞扬地笑了起来,“我该问问护士是不是个漂亮的黑丫tou。我早知dao艾琳爱我,虽然她看到我就瞪眼皱眉,可她爱我。”
康泊不置可否地轻轻微笑,朝屠宇鸣点了点tou后,起shen向俩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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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宇鸣忧心忡忡,向笛的受伤情况比褚画严重得多,也许将从此留下残疾。
康泊请来了所有赫赫有名的专家来确保他们康复,褚画并不担心向笛的伤情,反倒鼓励屠宇鸣趁着机会去大献殷勤。他一封封翻看嘱咐老搭档为自己带来的信件,结果发现几乎全是令人xie气的账单:水电、煤气、垃圾费、汽车保险、两张数额不小的信用卡账单,就连一向好说话的房东都落井下石,发来信函急于cui他交清房租,似乎唯一比较好的消息是几个月前他曾经在一个游戏展会上申请免费的玩ju模型,到这个时候对方才给了他明确答复:谢谢您的申请,但很遗憾,这次不行。
太久没有回家,而今病床上堆满了信件。褚画一边拿起信件又抛落,一边还颇为义愤填膺地念念有词:“一个英勇的、无畏的、出生入死维护正义与和平的警察竟被cui促着还钱。这世dao太令人心寒了!”
屠宇鸣对于褚画一板一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