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呵成地褪下他的长和短,随手甩在地上。
刚刚洗过澡,连着那半半蔫的肉棒,都带着十分好闻的薄荷气息,康泊仍然收着褚画的一条,侧脸吻上了他的脚,从脚心吻到脚背,又一颗挨着一颗亲吻起他的脚趾。脚心传递上来一阵阵酥难耐的感觉,那条被情人捧着的不由绷得极紧,肌肉的线条清晰非常。
“放松这些,你这样会抽的……”康泊将移至褚画的小肚上,在那儿打圈儿似的吻了一阵子,又沿着他的肌肉吻向他的大内侧,转而入他的间。
这个男人似乎是存心想撩拨起爱人的情,每一下吻力都控制得极浅极妙,他的既像是用鹅轻轻撩搔,也像用火苗细细炙烤,吻哪儿,哪儿就跟着一并酥麻燃烧。那种又热又的感觉让这家伙屁直扭,间的已经不知不觉翘得老高。
全肤都因兴奋地充血而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一张脸尤其显得粉可人,像枚饱满甜蜜的糖果。褚画两手向上紧紧攀出沙发,待康泊的包覆上自己一侧的阴时,就猛烈打了个颤。他忍不住地将另一条也搁上了情人的肩膀,用间那小小的“圆心”对着情人的脸,脚板连着小绷得笔直,看样子已是迫不及待。
康泊依旧不紧不慢地抚弄情人的,一边咬住他的阴往外拉扯,以来回扫弄,一边用手指拨高了他的背心,掐弄起了他的。很快被指尖捻得立起来,上下两的强烈刺激让褚画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张着嘴大口气,又恶狠狠地骂出了声:“要么远点,要么现在就我!”
“那我只好走了。”男人半开玩笑地想要起,却发现自己的脖子被箍在了对方的两间,压动不了。
“不行!我反悔了!你还是我吧!使点劲儿,就现在!”
康泊笑了,伸手弹了一下情人那的,说,“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矜持一些。”
“我的字典里没有‘矜持’,以前没有,以后没有,一星半点也没有。”褚画不服气地辩解,“只有娘们才爱扭作态,明明想要,嘴里却非说‘不要,不要!’”说“不要”的时候他掐起了嗓子,不但摇摆脑,还扭动屁,让挂在档前的像铃铛似地晃动,那风又可爱的模样上就把他的情人逗笑了。
“它太美了,你得给我点时间与它独。”康泊捧起了情人的阴,细细端详着下方的蝴蝶。他用轻柔舐它,用嘴温存它,像是怕把它惊飞一般情意绵绵。这玩意儿在他眼里从来都美得不像话,有着比铃兰花海更非凡的意义。
口腔覆住了红的,掌心与的接滋滋有声,手指捋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警探先生舒服得两直抖,中的口也不断以翕张的姿态向对方作出邀请。尽快感强烈,但他仍存有理智——每当情人狂热着迷于他的蝴蝶纹时,他都会想提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