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就让她自己的那些人跟上去,不guan是带谁回潜灵山庄,一律暗杀在半路。
证人死亡或许会引起凌惊玹的怀疑,总比彻底坐实放火杀人来的好,现在这种时刻,洛弯儿必须zuo出取舍。
沈言提起
一个日子,正是沈家着火的那天,然后他又问凌惊玹:“那段时间,你shen边这位夫人是不是正好不在庄里。”
没有什么重大的事,谁会记得十几年前shen边人有没有在某一个时间段里出府几日。
凌惊玹gen本不记得那几日洛弯儿有没有出庄,在他印象里,洛弯儿的确离开过山庄,也就几次而已,屈指可数,每次都是有正当理由,一般也就去个几天,不会在外面逗留太久。
自己想不起来,凌惊玹干脆询问本人:“夫人,你……”
洛弯儿回答dao:“这么久的事,我也不记得我有没有在那几天离开过山庄,也许有,也许没有。苏儿,你记得吗?”
苏儿是现在洛弯儿shen边的侍女:“回夫人,苏儿今年也才十六,那时候还是个不会走路的孩子,怎么可能记得或者知dao夫人那时候在不在山庄里。”
凌惊玹问沈言:“除了这个呢?”
“夫人办事滴水不漏,虽然是亲自去放的火,又不会像故事话本里那样恰好落下什么随shen之物,也没人亲眼看见那一幕……不对,有是有,可是那两个人都已经死了。”
沈言说到这里的时候,洛弯儿微微皱了一下眉,不过她很快释然,她和那个之前她认为还活着的手下已经有一两年没见,在他们没有联系的这段时间死了不足为奇。
凌惊玹问:“那你为什么认定火是我夫人放的?”
沈言嗤笑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下手的时候没人看见,她走的时候恰巧就被人看见了,深更半夜出现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又正好是在我家附近,我倒是想问问夫人,您这半夜三更的,不是出来放火干坏事,难dao是在幽会什么情郎吗?”
洛弯儿冷下脸:“你别han血pen人!”
沈言笑问:“夫人不是不记得自己出没出过山庄,你没有去过我家,干嘛怕我说这些,我说的这些可都是成立在你去过那里的前提下,既然你没去过,生什么气。”
“你造谣污蔑我,我为什么不能生气!”洛弯儿强压下心底的火气,重新坐回座位,“你也说是三更半夜黑灯瞎火,就算真有人在你家附近看到过有人出没,凭什么认定那就是我,会不会是你那朋友看错了,把什么乡野村妇错认成本夫人。”
洛弯儿还真就不信,沈家附近还有人能认出她是潜灵山庄的庄主夫人,她不常出山庄,平日里也就偶尔陪着凌惊玹接待一些贵客,哪来那么多乡野之人认得她。
“夫人莫急,证人就快到了,等他来到您面前,您再看看他认不认得你。”沈言故意用“您”这个敬语来称呼洛弯儿,他的语气里又没有半分敬意,就是故意在羞辱洛弯儿。
洛弯儿眼珠子一转,就顺着沈言的话:“这么说,你也没有其他证据来证明了,行吧,这件事可以等等再说,不过我们可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先证明了再说。”
洛弯儿伸手按住凌惊玹的手,认真dao:“暂且不guan他污蔑我的事,昨天我可亲耳听他说,他是夫君你的孩子,夫君,这不会是真的吧?”
她的眼神里充满疑问,除了疑问还有一丝担心和不满,担心凌惊玹会给她一个“是”的答案,不满凌惊玹在弄出一个凌澈城后,竟然还跟其他的女人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