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雩板起脸,有点凶地说:“我骗你什么,不信的话你自己上网查啊。”
唉。顾雪洲到了学校门口。
顾雪洲问:“那还有什么啊?”
顾雪洲说:“你喜欢我哪呢?”
王雩说:“从名字上我们就很般啊。你不知你这个名字是哪来的吗?”
顾雪洲疑虑了一下:“知啊……顾雪洲,自安之,享年九十三岁。他建立了最早的医疗系,和人解剖基础概念,他写的医术传到现在,还在教科书。”
他装成没看见,匆匆走了,路上接到个电话,是他大哥打来的:“……我在学校,刚下班……好,好……”
王雩说得这样信誓旦旦,顾雪洲更信了几分了,可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顾雪洲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也敢闹起来,不过顾雪洲还没斥责,他哥先把王雩拎开了:“我还想问你是谁呢,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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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洲真的被他的厚脸震惊了,吓得结巴了:“般、般、般什么?你别乱说,我是老师,你是学生,我今年二十八岁,你才二十出,而且我们都是男的,我们哪里般了。”
顾雪洲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满嘴歪理。”
顾雪洲下班,才走出办公室,就看到王雩等在那里。
王雩点:“嗯,你这么说也没错。”
王雩说:“他有一个小他八岁的丈夫,书上很少提起,一般就算提也只会说是王氏,被很多人误解成是女人,但实际上是个男的。不仅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两朝大将,官拜一品的武将。王氏的全名就叫王雩。”
王雩挣开,理了理衣领,瞪着他大哥说:“我是谁,我是他男
“你看,一千年前的古代人都这么开放,男人可以和男人结婚,他们俩还是皇帝赐婚的呢。”
你内向胆小,脸还薄,我如果要脸怎么追你?”
顾雪洲回看了亦步亦趋像只小狗一样等在自己后的大男孩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一眼,王雩就眼眸晶亮,眼巴巴地把他瞅着。
王雩挠挠,稍有几分局促,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我只觉得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王雩大大方方地跟在顾雪洲边,同他一起漫步在小上:“顾老师,你不觉得我们很般吗?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王雩立即又嬉笑脸:“不是,不是,我是在说我有多喜欢你而已。”
王雩说:“你要是担心的话,等我毕业了,我再正式和你表白,但到我毕业之前,我都会盯着你,不准你和别人谈恋爱的。你只准和我在一起。”
王雩黑着脸问:“这个男人是谁?”
这还是顾雪洲第一次听说,他是知自己和古代名医重名,曾经也查过古代那个顾雪洲的消息,可他就没去调查过私生活,他没事查这个干嘛。所以顾雪洲震惊了,半晌说不出话,他下意识地信了,过了片刻,才怀疑地问:“你是不是在骗我啊?”
一个英俊年长、气质沉稳的男人对他挥挥手,顾雪洲走过去,才要上车,车门被扒住了。
顾雪洲心砰砰,说不上很不愿意,但也说不上很愿意:“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难必须和你谈恋爱吗?你是在威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