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回到自己的帐子,面上也出得意来,虽然儿子们惹了首辅家的孩子,可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没有事情了,所以说只要让儿子惹他们,那也不是什么大事。
任夫人听了高兴,这事就算过去了。
娘将宇哥抱了过来,一上午没有看到母亲,宇哥确实哭闹了一番,被任蓁蓁抱在怀里后,不多时就沉沉的睡了。
任夫人当然明白,却听不得这话由女儿说,更见不得女儿训她,“不过是求你办点事,你就端上架子,日后我可不敢再来求你。”
“谢姐姐说小孩子之间的事,她不会放在心上。”任蓁蓁也不傻,回来的时候就让人打听了,听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又羞又恼,“任家只不过是普通的官宦人家,两个庶子就被的也抢别人东西又说那些颠倒黑白的话,母亲可知这事对兄长有什么样的影响吗?只能让人说兄长不好,不然怎么可能教导出这样的子嗣来?”
看着两个儿子,王氏叫到边,小声的在长子耳边交代了几句,任商立点点,到底是任显宏的孩子,比同龄的孩子,还是聪明早熟几分的。
任蓁蓁摇,她就知是这样,在娘家人的面前,永无是吃力不讨好。
特别是想到老爷能碰她,完全是因为谢元娘,王氏的心里不舒服,只觉得自己是一个替代品。
皇后传了信下来,各家女眷也就放心了。
任蓁蓁还没有用午饭,正一个人吃着,就见母亲冲了进来,任夫人看她的两个菜,一脸的嫌弃,“怎么那边没有留你用饭吗?你们关系不是好的,连中午饭也没有留一个?”
任蓁蓁不说话,任夫人大声,“你到是说话啊?到底怎么样了?”
男人们在树林里打猎到天黑都没有回来,不过皇上那边给皇后这边递了信,只说在山里休息,明日再回来。
任夫人一直也没有等来女儿的消息,不过却知女儿去了顾府的帐子,又让人私下里盯着,听说女儿回来了,立就追了过来。
王氏有几分小聪明,没有着急,反而捧,“他们能被老夫人带在边,也是他们的福气。”
爱说,帐子里的气氛很好,中午谢元娘留了任蓁蓁一起用饭,任蓁蓁没有留下,只说孩子离不开她,一直回到自己的帐子,她才深呼出口气来。
任夫人回去之后,找了王氏过来,将气都撒到了王氏的上,心里这才舒坦了,“孩子你带不好,日后就由我来带,也省着到惹事生非。”
不一样了,王薄言可以像以前一样,可是她却不到,坐在那里,她就像一个外人,格格不入,她自己都能感受得到谢姐姐在迁就她,怕她受冷落而不时的说话带上她。
一甩衣袖,大步走了。
任蓁蓁摔了筷子,“母亲,你就不能等我用过饭再问吗?你让我舍了脸去帮你说情,我连饭也没有吃,你也不关心一下,只是急着问,我是你女儿,你是可以这样,可是如今我嫁人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的事我不能再了,这也是最后一次。”
结果这天,孩子们又打架了,任商的脸被伤了,虽然只有手指肚那么大点,但是弄在脸上,
她哪里还有脸留在那里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