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恨不得将人撕了的模样。
孔氏一听他要赶自己走,就更气了,“每次遇到他们的事,老爷都赶我走,每次都是站在他们那边。老爷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他们重要?”
“我现在就写和离书。”
“谢江沅。你眼里还有我父亲吗?还有孔家吗?你别忘记了你有今天,孔家帮了你多少次,当初你出事又是谁在shen后为你走动的。现在我人老珠黄你就要休了我,你还是人吗?”孔氏要扑上去,谢江沅轻轻避开。
他眼中尽是不耐,“这些年我一直看着鸣哥没有成亲,忍让着人,可是你看看你的样子,元娘的儿女都要说亲,你还是死xing不改,既然你不喜欢看到我与元娘来往,那便分开吧,日后你过你的日子,我怎么zuo也不会入你的眼。”
说着,谢江沅已经让一旁的人准备笔墨,立ma就动起笔来,孔氏闹腾的大喊大叫,骂的话很难听,便是一旁服侍的下人都听不下去。
谢江沅没有理会她,将写好的和离书装好,“你带回去,日后你我再们任何关系。”
孔氏刚接过信就要撕开,却被小厮避开,小厮回过shen看着主子,等着吩咐。
“送她回去吧。”谢江沅没有看她,“信到了府门口的时候再给她。”
孔氏是被人架着出去的,谢家早就不是当年的谢家,纵然是庄子上闹成这样,也没有人理会,不过自己的儿女总是知dao的。
谢文惠如今已有了两儿一女,董施很敬重她,如今儿子在学院文采虽不出众,却也小有才华,谢文惠也没有想到她争了两辈子,最后会选择这样安逸的生活。
知dao父母和离,是因为孔氏直接到了董府,看到tou发零乱的母亲,谢文惠让shen边的丫tou帮她整理了妆容后,才清退屋里的丫tou,母女两个说话。
“你父亲写了和离书,我不过是说了谢元娘几句,他就这样对我,他的心也太狠了,这些年他哪里有guan过你们姐妹两个,就是鸣哥那边他也不过问,反而是一个外面的丫tou,他chu1chu1捧在手心,哪有这样zuo父亲的,如今我这般年岁,他这不是让所有人笑话我吗?当年你外祖家是怎么帮他的?”
“母亲。”谢文惠打断她的话,每次母亲来都是说这些话,她不想再听,“姝姐那边你去看过吗?如今她的两个孩子也大了,到了议亲的年岁,刘家也该接她回府了。”
孔氏听了这个,停顿了一下,“这几年我也不是没有去过,可我说话哪里好使。”
“言哥和宇哥现在出息了,在军中也挂着名,母亲不如找他们商议一下这件事情。”
“好了,这事我会去问他们,我现在说的是你父亲的事,你是怎么想的,总不会真要和离吧?”孔氏纵然再闹,却也不想与谢江沅分开。
“母亲,父亲写的和离书你已经收到了,事情就这样吧,这些年也是你一个人过日子,和不和离对于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真没有这个人,你会活的更开心一些。”谢文惠这些年心态变的平和,多数的时候听母亲埋怨话,都会劝着。
孔氏最不愿听这些话,“你说的轻松,怎么不去劝劝你父亲不要这样?”
谢文惠垂下眼帘,“母亲也是知dao的,父亲那边我们怎么能劝得通,以前我可以不guan不guan,可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