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宝贝儿放松……”常谙断断续续地息着，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别紧张，我也……是第一次……你一紧张，我也很疼啊……乖，放松……”

林诤言能清晰地感觉到常谙的在微微战栗，和他自己一样，因为这一刻的到来而不可抑制地激动着。

        林诤言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我爱你。”

        “言言……”常谙声音低哑，附在早已意乱情迷的林诤言耳边，说：“林诤言……你、愿不愿意……和我这样一辈子……都不分开？”

        林诤言浑失力地趴着，脸转向常谙的方向，却双眼微阖，没有看他。

        林诤言把脸微微埋进枕，摇了摇。片刻，他轻轻抽了一口气，嗫嚅：“……你手……轻点。”

        “怕吗？”常谙哑声问。

        “言言，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他动作放缓，亲吻着林诤言的耳廓，在他耳边呢喃：“……我们结婚吧，答应我……好不好？”

        林诤言的呼变得而急促，脚尖不由自主地蜷起，手指胡乱勾住床单，紧紧攥在手心。

        背景音乐舒缓且缱绻的前调无比漫长，旋律终于开始渐渐奏出主题。

        痛楚渐渐消退，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席卷一空，林诤言终于忍不住开始发出细细的轻哼，手指从常谙搭在他腹的手指中穿过，握着他的手背，和他双手交叠，死死扣住。

        过了许久,两人的呼才渐渐平稳下来。

        常谙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息间一只手倒腾许久，才终于颤抖着打开，从里面出一枚戒指。

        林诤言攥着常谙的手，在依旧不断翻涌的浪中，说不出话来。

        第112章水到渠成

        常谙轻笑：“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音乐的节奏在一段平缓的细水长之后再次加快，比之前的更加急促，更加激昂。

        他吻着林诤言的侧脸，温柔地掰开林诤言紧握着的手指，摸索着将那枚戒指套在林诤言的左手无名指上。

        在几声重重的长音后，这支缠绵悱恻又仿佛急风骤雨的乐曲终于画上了休止符。

        旋律的最后，小提琴饱满而高亢的音色奏出一环接一环的重复段落，越来越快，越来越急，终于堆积到峰……

        林诤言在他安抚的语调和低沉的嗓音中渐渐放松下来，认真感受着两人相贴的肌肤和落在他后颈的细碎亲吻。

        “言言……林诤言……”他紧紧抱着怀中人，息着，低声宣誓：“我……会和你一起、经历所有快乐和幸福……共担全、全风霜和雨雪……不离不弃，终生……相伴，直到……宇宙的尽……”

        重复循环的缠绵乐曲奏出彼此交缠的两个声，你追我赶，时而此起彼伏，时而互相应和，逐渐合成极为和谐的共鸣……

        昏暗的光线，舒缓的乐曲，缠绵悱恻的亲吻……两人很快都动了情，中发出难耐的低声呜咽。

        余韵悠长。

        林诤言的双眼有些失焦，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子，咙里发出一声混的“嗯”。

        “嗯，我慢慢来……”常谙在他的发落下一个吻，说：“……别怕。”

        常谙伸手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林诤言汗的脊背,轻声唤：“言言……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