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拼酒的场景。自己醉倒前的最后一个念是――娘耶,他以后再也不进青楼了,也不故意跟姑娘亲热逗弄钟权了,轮到他看着钟权边一堆莺莺燕燕的时候,心情可真特么酸爽。
苏宝贝咳嗽几声,:“昨天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真不用你一路护着去京城……”
他惊疑不定之际,听到敲门声:“苏兄,怎么了?”
有人说柳莺儿攀上高枝,也有人说周家家门败坏,教出周悦这个不肖子,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他打量眼前这人,钟权满脸笑容,心情很好的样子,只是满眼血丝,似乎彻夜未睡。
因为不同路,苏宝贝在中途跟商队分扬镳,自己赶路几天,终于回到了京城。
再往后,他就记不大清了,隐约有跟人肌肤相亲的印象,但除了那了一片,却也没有其他不适感。
钟权抱拳:“苏兄,就此别过。”
京城时下最火热的话题便是周尚书的公子力排众议,娶了花魁柳莺儿为妻,还八抬大轿把人抬回了府,把他老子气得半死。
苏宝贝连忙换下衣,去开门,钟权见他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调笑:“你刚刚是在睡觉?叫我那么大声,莫非是梦到我了?”
那果然是自己求不满的春梦罢,要是自己真跟他了,这人如何能淡定成这样子?单是让他瞧见自己的,他也要怀疑一下自己的份吧!
苏宝贝放心又不放心地想。
他跟托信那人约好在茶楼相见。
时间就这么转眼过了快一个多月。
苏宝贝想到那个梦,不禁满脸通红:“不是。”
苏宝贝仿佛没听清楚:“啊?”
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他便先点了一壶茶,听旁人说些茶饭谈资。
难昨晚上都是自己在梦?
苏宝贝当初托人的时候没把自己的底儿都交出去,只自己是受过周家恩惠的,想知周家女眷过得如何。那人敬他重义,便多费了些心思帮他查了,后来查到周强那儿,这才得了苏家女眷的下落。
他还没说完,钟权便笑着接:“正巧,我也是这么想的,刚刚我去找领队就是说这件事。今早来人说渭阳那边有事,恐怕无法再陪苏兄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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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强不是在本地生意的,他托了在京城的友人,在东坊租了间院子,把苏家女眷接了进去,再安排了几个丫鬟小厮照顾,就没再出现过。
他感慨了一会儿,托信的那人也来了。
如今苏家那几个女人住在周强租的
苏宝贝一愣,也呆呆抱拳:“就此别过。”
今天是商队出发的日子,众人用过早饭,苏宝贝又想到昨天没跟钟权说完的那件事,他见钟权去跟领队说了些什么,又转来找他。
他到钟权离开的时候也没缓过神来,心里失落,怎么就这么走了呢,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啊,这也太爽快了点罢?
苏宝贝记起来自己当初还跟这个周公子为了柳莺儿争风吃醋过,不胜唏嘘:“柳莺儿不是说那姓周的有疝气,嫌弃他么,如今竟也嫁过去了。”
离开将近半年,苏宝贝重游故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京城繁华如昔,却是换了一拨人呼卢喝雉,牵黄擎苍,在城中招摇过市,回忆起来,便是一场大梦,几度秋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