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狐狸最不知节制为何物,一上床就畜大发,偏偏又君无戏言,只要答应了必能到。譬如当初他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他提要求,要求罚老陈,撇清骆优,原以为只是床枕上的随口应付,没想到老狐狸竟然金口一诺,到底都给办成了。
虞仲夜安抚似的轻摸了摸刑鸣的脸,又挥手打发菲比出去。
刑鸣有一阵子没睡安稳了,倒不是像过去那样心里搁着东西,就是忙的。虞仲夜在家时他在台里忙直播,虞仲夜好容易出差回来,他又忙考试,两个人的时间总是对不上,别说同床共枕,同桌共餐都不容易。'
虞仲夜及时竖起一手指置于边,了个禁声的手势。
“虞总,是大领导。”菲比却没退出去,仍拿着震动中的手机踏进阳光房里她认识来电显示上的那个名字,晓得是重要的人物,却不敢直呼其名,只敢以“大领导”相称。
刑鸣这会儿睡得特别踏实。他裹着毯子,把自己全的重量卸在虞仲夜的怀里,又微一侧,半截子便压在虞仲夜的臂膀上。虞仲夜被压得手臂微麻,但仍一动不动,也阖着眼睛养神,直到怀中人囫囵一觉睡毕,自己悠悠醒转。
刑鸣下巴高抬,脖颈后仰,倒着打量虞仲夜的脸。虞仲夜闭着眼睛,睫瞧着格外长密,简直令人心怀遐想,眼角有点细纹,如丝绒上的一点细褶儿,不显年纪反显好看,一点斜阳映在他的脸上,一反往常那威严气度,倒像远在红尘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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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刑鸣眉一皱,又动了动,显是睡得太浅,一点声音或一点动静就能将他惊醒。
对方看似无动于衷,刑鸣伸手便往虞仲夜的下摸去――虞仲夜反应及时,一下抬手摁住刑鸣的手,仅眼微微一沉,不动声色。
日和风四月天,手机仍循环播放着虞少艾的情歌,一只耳机在他的耳朵里,另一只在虞仲夜那儿。两人同听一首歌,那个貌似闹腾的阳光大小伙儿,此刻在耳边浅低唱,柔情款款,实在很衬当下气氛。
这才发现太阳已经沉往西边,如浅赭色的颜料,随意抹在远的屋上。-
想到这里刑鸣突然就乐呵,安了点坏心思,反就跨坐在了虞仲夜的上。
刑鸣动了动,虞仲夜就睁眼了,低看他:“醒了?”
―”
虞仲夜一把翻就把刑鸣压回下,他的呼声陡然加重,恶狠狠地盯着刑鸣,那眼神跟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他跟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轻啄虞仲夜的嘴,一下更比一下深入,待虞仲夜那儿稍有回应,他立灵巧一动,咬了咬虞仲夜的下巴,又扯开他的衬衣,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吻过结、锁骨与膛,最后嘴停留在他的.上,反复咬。
菲比得令转走,虞仲夜又叫住她,让她取条毯子过来。
显然是三言两语交割不清的电话,虞仲夜垂眼看着怀里的人,低声对菲比:“你回个话,说晚些时候我给他电话。”
第102章番外(二)
刑鸣也不把手抽回,反倒隔着子搓虞仲夜的,挑着眉看他,脸上带点得意:“你说了不碰我,可我没说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