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归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黄花闺女,又不想天天看活春.瞎了自己的狗眼,无奈只好早出晚回基本不归……而海上行路极其枯燥,在看了几日千篇一律的大海之中玄极也无聊憋闷得很,没事干不是打坐练功就是闷大睡,从未如此闲过――
伴随着他手指间每一个动作,趴在他膛之上的少女都会发出猫儿似的轻哼,那半瞌的眼中水光朦胧,被自己咬得鲜红目……
“你要是没别的好话说,就闭嘴。”有气无力的回应。
归剑鞘因为剑魂在与不在表现出的状态时好时坏引发了他极大的兴趣,所以男人闲着没事干便从剑架上把剑鞘拿下来拿在手里把玩,那因为常年握剑生了薄茧的指尖从剑鞘上的花纹上扫过……
而那日之后,尝到了玄极口有多好安睡的花眠从在甲板上晕船变成了挂在玄极脖子上晕船,每日的最多的事就是肆无忌惮地趴在玄极上哼哼唧唧闹晕。
花眠有些疑惑地在他膛上撑起子来,紧张地看着玄极,看了一会儿又伸手小心翼翼捧住他的脸,入手温度有些高,她吓了一缩回手:主人病了?
这是怎么了?
无归站在原地,脚下如同生了,想要拧就走,目光却移不开似的定格在榻子两人上;想要就地坐下围观,却又觉得自己这行为和变态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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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闲,就闲出问题来。
方才有人来过么?
剑鞘乃花眠元本。
这就导致某日无归穿门而入,一看便看见因为晕船而面色苍白的剑魂少女,面颊之上却扶着不正常的红晕,她趴卧在男人的上,脑袋枕着他结实的膛;
无归推门而入时,玄极也不知是用手指戳或者刮磨了剑鞘什么地方,花眠“呀”地低低尖叫一声,背绷紧得像是虾米一般!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挤出,明知此时玄极本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她还是伸出手覆盖上男人的手背:“主人,快别碰那里……”
花眠见他把自己的元放下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这时候却见玄极躺在榻子上发了一会儿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张俊脸由一开始的冰冷刚毅变得柔和,再之后又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的呼开始变得不稳……
此时花眠听了哐哐响动,有些茫然地抬起来,看着无归来了又消失的方向,脑袋昏沉:“?”
“你也不怕吐你男人一。”无归嘲讽。
……
一阵自我天人交战,思想斗争。片刻之后,这才迟钝地顿觉犹如五雷轰之灾,面色由白至红再变青,一个窒息转过,撞门匆匆离开。
这日,玄极终于研究烦了那剑鞘,又得不到个想要得到的答案,索伸手将东西放在枕边。
而此时,男人却似对自己上多了一个人毫无察觉,他一只手枕着脑袋,另外一只手握着无归剑剑鞘细细摸索,眼中若有所思的模样;
下一秒没想到玄极却直接坐了起来,猝不及防地原本趴在她上的花眠惊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