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好像他当着她的面，说出这

“看来浮屠玄鲸喜欢你。”

“？”

“……”花眠跟着震惊地瞪大了眼，“可是我确实……”

地理公务时，她就坐在他上的房上发呆，仰着看浮屠玄鲸在云海之间肆意翻游过，又或者把脑袋放在曲起的膝盖上，盯着某一片无量花海发呆……

她转过去的时候，他的眼睛还亮的惊人。

然后呢？

花眠“哦”了声，抬起看了眼玄鲸，心想还好吧，这家伙笨重得很，游得也慢，虽然有些高，但是要追上它还是不难的……

“……干嘛？”花眠被吓了一。

“有记载说，其实浮屠玄鲸是活在另外一个维度的生物，我们看见的只是它的投影。”

嗯，有点像天.朝的熊猫一样宝贵。

“我出生的时候，浮屠玄鲸就存在了。”

花眠捧着脸，看着在云海里打的巨大鲸鱼，巨大的翅像是扇子似的将云层切割成絮状，缠绕在它的周……听说生活在浮屠岛的人都已经习惯了浮屠玄鲸的悠长鸣叫，对于他们来说，这就像是摇篮曲一样的东西，从出生就听着，令人安心。

“小时候练轻功，功课之一就是从无量开始，一路奔跑跃，借着山石树冠，我父亲告诉我，什么时候追上了浮屠玄鲸，能够骑在它的背上，什么时候轻功就算练成了。”玄极说，“我为此几乎跑断了……”

这孩子未免也太死心眼――

花眠抱怨完玄鲸对自己丝毫不怀念之后，忽然感觉到边的人安静下来，她顿时有些尴尬，觉得自己不应该随便拿玄鲸和玄极调侃……转过去看男人，正想说些什么别的打岔拯救下尴尬的场面……

花眠找到自己以前最常坐的地方坐下，片刻之后，感觉到男人悄无声息挨着她坐下来，停顿了下，评价：“视野不错。”

花眠看着玄极的脸一下子在自己的面前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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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一样，花眠，我也喜欢你。”

“是啊，就是今天玄鲸不肯下来，以前总是缠着我让我摸摸它……现在就假装不熟了，它怎么和你一样薄情？”

没有人能解释浮屠玄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没有人知为什么鲸鱼在天上……人们只知三界之内，浮屠玄鲸是唯一又特殊的存在，几乎成为了诸夏的代表。

“………………啊？”

不亚于惊天之雷的话在耳边炸开，花眠呆住，楞楞地抬着看着自己在男人眼中的倒影，微微张着，十分呆滞的春样子……

却发现玄极正一脸微妙地盯着自己的脸，像是在看什么外星人――

“直到我十岁那年，那时候我追着浮屠玄鲸整整跑了五年多，才偶然在我父亲和别人的谈话里知，浮屠玄鲸看着离我们很近，其实哪怕乘坐飞行追赶，也始终追不上它。”

而且叫一声它就屁颠颠下来了，有什么好跑断的啊？

现在她又回到这个地方。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