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烦应付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索不争了。不哪一位师兄上位,他们难还能不给我个长老当当?”
宿怀竹脱掉衣衫浸入池中,顾非敌站在他面前,一手抵在他膻中,
罗余已经将驱动白焰火蛊的方法译成中原文字,仔仔细细教给顾非敌,又确认宿殃与顾非敌两人的经过数月修炼,内力已然阴阳相,足以携手驱策火蛊。
明日就是宿殃的二十岁生辰,那鬼血咒命到底还有没有威胁,明天才能真正见分晓。
……
一旁,顾若海却不赞同:“不论这蛊在你内是否蛰伏,它总归不是个好东西,若能除去,还要尽早解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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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灵韵丝毫没有忸怩,爽快:“武林大会之后,日子挑在七月下旬,到时你们可必须来参加我的婚宴。”
宿怀竹看向宿殃,许久,笑:“也好。”
顾非敌却失眠了。
宿殃立刻笑:“那必须的,一定去!”
青波依旧没有亲自出面,只由那只绿色小鸟带来了一纸信笺,上面写了冠礼的赞词,由顾非敌赞冠诵读。顾若海作为主宾,为宿殃易服加冠,随后便是为父亲的宿怀竹给宿殃取字。
“前辈,如今您内的毒蛊已可以驱除。”顾非敌,“不若,就趁此机会,将蛊除了?”
宴席结束后,宿殃与顾非敌找到宿怀竹。
保险起见,众人没有在宿殃二十岁生辰当天驱蛊,而是往后延了几天,略作休憩,调整状态。
宿殃受了字,又行过三拜礼,冠礼便算是完成了。
宿殃正跪在宿怀竹面前,宿怀竹:“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无咎。”
顾非敌惊讶:“哦?你们要成婚了?日子可定下了?”
他躺在床铺上,侧看向熟睡的宿殃,一只手轻轻搭着宿殃微凉的手腕,细细数他的脉搏动。睡着的宿殃呼轻且浅,顾非敌几乎将耳朵贴在了宿殃的面颊,静静听着他呼时发出的微弱声响。
驱蛊当天,谛聆带来师尊的信笺,引宿、顾父子四人与罗余一同来到玉鉴潭边的一闭关舍。这舍中有一池引自玉鉴潭的寒潭水,多少可以帮助宿怀竹压制毒蛊。
宿怀竹:“无妨,只要我不妄动内力,其实这毒蛊也可以再压制一段时间。”
蒲灵韵又:“之后说不定还有我表甥的满月宴,下半年你们干脆偷偷回腾云阁住着好了。”
宿殃的冠礼将会与生辰宴一同设席,小玉楼中也没有太多宾客,除了长辈便是师兄师姐,所以礼仪从简。
随即众人撤去香案,生辰宴开席。
顾非敌这才松了口气,轻笑一声,伸手与宿殃十指相扣,闭眼入眠。
直至窗外天色微微发亮,宿殃在睡梦中翻了个,无意识地将手搭在顾非敌口,低声梦呓了一句什么。
顾非敌失笑,看了宿殃一眼,说:“此事不急,到时再议。”
古时没有太确的计时用,宿殃懒得等子夜零点庆祝生辰,早早就睡下,为冠礼养蓄锐。
宿殃也立刻点:“对啊,反正现在我们已经有了白焰火蛊,又修了功法,我也二十了。既然你们都来了小玉楼,就在这儿把毒蛊出来好,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有青……有师尊在,也不担心没法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