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会儿把这张椅子理了。”说完萧随意之后,苏妖孽站起来,“现在先随我来,有些事要跟你说。”
不知怎么,祝生听着那个声音,心里居然有点慌。
祝生放下酒杯,看着苏妖孽,认真说:“楼主武功够高,够机警,有自保之力,不会被人抓住用来威胁你;而且他相信你,知你是什么的,少不了与人周旋,却不会因此误解你;最重要的他不会牵绊你,不会影响到你事――这样的姑娘让我上哪儿找去?”
祝生一怔,“霜潭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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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在苏妖孽后,二人来到了随意楼用于会客的静室,半年没有人来过,静室里的摆设仍然如初,连灰尘都没有落下。
祝生嗯了一声,“这里只有我看着他死的……他应该是知你的那些事,让我先安排一下。”
天儿回来之后直接找你的?”
苏妖孽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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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妖孽坚持,“现在还是没有?”
祝生想拦着他,“儿,这种事我来就好……”
祝生简单说:“他救过我。”
“嗯,”祝生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去喝酒,混说:“又不是你,楼主那么好的姑娘上哪儿去找?”
“真的要说?”
苏妖孽十分熟练地取出酒,替二人斟满了酒,照例是白玉酒杯,其艳如血的红酒,因为冰镇而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雾。
说完这些之后,他看着苏妖孽,想着自己可能又要被骂了。
“他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苏妖孽斜了他一眼,“他没说你看不出来?”
祝生:“楼主他没说。”
祝生苦笑,“不是都说过了。”
祝生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妖孽没有细问。他手下这么多人,不可能每次任务的细节都要过问
“谁想我了?”
苏妖孽闭上眼,仔细回忆祝生和程霜潭的交集,下意识地屈起手指扣着桌子。
一般遇到这种问题,答案都是年少有为武功高强事业有成还长得帅,哪里会像他这样说这种话……祝生说完之后便有些后悔,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苏妖孽对自己这手下何等熟悉,立刻便知这不是他本来的想法,也不回,只是淡淡说:“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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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妖孽没他这句话里逻辑不通之,挑了挑眉,似笑非笑说:“那你倒是说说,楼主好在哪里?”
“真的。”
随意楼的前任楼主打了个嚏。
祝生几乎是不假思索说:“因为怕惊动其他人造成不可逆的严重后果。”
苏妖孽一手拍掉了他伸过来帮忙的手,倒完了酒,顺手将白玉酒壶搁在桌上,说:“还在不见山庄的时候,我问过你有没有看上的姑娘,现在呢?”
“他……”
某客栈。
许久,苏妖孽仍是闭着眼,只是淡淡问:“背叛过你和你背叛过的人那么多,为什么独独记得这一个?”他仔细地确认了某些细节,又说:“……你平时也很护着他。”
祝生立刻说完了所有的话,“他怕你生气。儿你不知,楼主以前可怂了……”
苏妖孽于是就这么知了萧随意当初不敢告白的惨痛历史。
他喝完之后,才听苏妖孽幽幽问:“你是什么时候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