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不上来搭讪也不寒暄,笑眯眯地等着报菜名,看起来是个明人,懂得知而不言。
他好口罩,只出一双看着我的眼睛。
他领我去了一家很花哨的本帮菜餐厅,据说老板娘是熟人,保密工作得很好,他来过多少次都没暴过行踪。
你给我出去,对,就现在。
“不用,你想怎样都可以。”他忽然伸手圈住我的肩膀,在行人的喧哗声中贴着我的耳朵说:“下次抽的时候让我尝一口。”
可我一边饿得失去理智,一边想保全自己的矜持,最后人类的本能战胜了虚无的脸面,我抓住他的手企图抢下那块肉,两个人挤着一张桌子展开了激烈的争夺。恰好在这时端着菜的
我没坐过这么高档的车,也没喜欢过这么耀眼的人,是否继续让他存在于我碰不到的地方比较好?
救命。
我忍不住畅想了一下怎么让他尝,用手还是用嘴。
我惶恐地捂着脸,心肝颤颤:“不是,我不能耽误你。”
我赶紧揣回口袋里:“你不抽啊,那我以后不在你面前抽,戒了也行。”
蟹黄汤包和糖醋排骨端上来的时候我真的想打人了。
感谢天黑得早,他也伪装得够好,我跟着他穿行在热闹的夜市里,也没人将他认出来。大庭广众之下,他倒是表现得自然,好像这样的出逃发生过不止一次,对于如何隐藏自己已经颇有经验。我壮着胆子在路边的小摊儿上买了包烟,他就站在印着他的大幅照片的报纸跟前,那女摊主都没认得出他,就因为他材高挑出众而多瞧了一眼。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门出去的意思,我有点沮丧,“但是我们可以决定开始。”
“我不怕,反正我吃多少都不长肉。”
我居然跟大明星出来约会了。
…
到了地下停车场,他把车停稳,给自己上帽子,拿出新的一次口罩,车一熄火连空气都凝滞,我听见他说:“结局不是你可以决定的。”
“你想当没发生过?说实话,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果然他人往柜台边一站,原本在里面歇着的老板娘立刻就察觉了,把不明真相就知脸红的服务生支开,带着我们去了走廊最里面的两人间,一张桌子,两节沙发,面对着面。
如果我能按捺住说破这个秘密的渴望,老老实实的他的伴舞直到合同结束,事情也许不会失控到现在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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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
满屋飘的都是肉香,花梵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用筷子夹了块儿瘦适中的排骨,逗狗一样伸手在我眼前晃:“啊――”
隔间的门帘拉上了花梵才敢摘口罩,室内温度高,他的脸有点红红的,我本来想说好看,被他鲁地甩来一本菜单:“吃什么自己点。”
“你抽烟啊。”我们继续往步行街深走,他瞥了一眼我手里拆了封的烟盒:“看不出来,长得跟小白兔似的还抽烟。”
“可我本控制不住。”
我指了几清淡的、适合晚上吃的菜,结果换了他,点的几乎全是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