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楚不等他说完,才听了前半句话就忍不住嗤嗤的笑出了声,“父亲,现在正是检验你伟大的爱情的时刻了,我给你一个晚上,你要是找的到他,我就承认你的感情,尽在我看来你的固执只是感动了你自己,若是过了今晚,我就让我手下的妖怪们吃了他,再将他的灵魂撕成碎片,丢进炎源让他烧成灰,彻底断了你的念想。”
程无言将脑袋缩着,他想自己没被晏飞雀打死都算是运气好了,这么一想他又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于是也就慢慢微笑起来,对于未来程无言是感到迷茫的,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活”极度的渴求,他还活着这就是他最大的资本了。
晏飞雀对天楚的爱意没有像他还是长耀的时候那般深刻重,他只知天楚是他的儿子,可对于这个儿子,他似乎提不起多大的感情。
“知他去哪了吗?”
两个守门的卫士面面相觑,努力回想了片刻,十分不确定的指着一边路说:“好像往那边去了……”
晏飞雀淡淡的问:“你抢走我的镜子什么?”
晏飞雀拿着镜子一面找一面呐喊程无言的名字,然而镜子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他皱紧了眉,定睛一看,镜子被人用邪术给封印住了,它已经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了,晏飞雀试图想要解开邪术,然而一只雪白的手却撑着晏飞雀不注意抢走了镜子。
他深呼一口气,带着愁苦与哀伤的阴郁的眼睛安静的看着天楚平静的脸孔,“你要是爱我,就不会这样,把镜子给我,又或者把他的所在地告诉我……”
天楚仔细端详着这面镜子,漫不经心的说:“保持不了我就杀了他,因为我很爱你,父亲,可是我对他是没什么感情的,他像完成任务一样把我生出来,然后匆匆忙忙就被你杀掉了,我对此无话可说,也不恨你父亲,甚至我可以说是爱你的,至于他,我想我是没有必要把我少的可怜的感情还分他一点。”
他还没说完,晏飞雀就急着往士兵指着的方向跑去,跑了两步又跑回来,指着刚刚同他说话的士兵说:“你带着几个人也给我找人,务必要找到。”说着也不回的朝刚刚的指着的方向找人去了。
晏飞雀听得目惊心,他从来不知,他这个儿子竟然对程无言怀着这样大的恶意,“你是不是恨他?”
天楚心如止水,然而所作所为可以说的上是一个小疯子了。
晏飞雀气急反笑,“我要是保持不了呢?”
飞雀急急忙忙的从殿里出来,哪有程无言的半分影子。
风还是刮得有些大,程无言觉得冷,他就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衫,一双布鞋,出光洁的脚踝,这个装束完全不能抵挡深山里寒冷的夜晚,他冻得瑟瑟发抖,于是几乎是缩成了一团,这么寒冷的夜晚,他要保证自己不被冻死才行。
天楚蔑视的看着他的父,出雪白的贝齿,“不什么,我看你们平时爱的要死要活,可在我眼里看来这简直可笑,我的父亲们不应该这样,为了所谓的爱情寻死觅活,你应该保持你曾经作为天神和妖王时候的冷静。”
天楚勾起嘴角:“恨他?我说了,我的感情少的可怜,无论爱恨,他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见了几次面的陌生人,我对他没有感情,不过
天楚笑嘻嘻的拿着镜子,“父亲,你退步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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