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种狗屁理由,连他自己都要笑掉大牙了。
于是无宿舍可归的黄笑光,再一次被顾嘉阳领回了家。
※※※※※
如果真算起来,顾嘉阳也是一个病号。他嘴中有伤,有口难言。他手上有伤,行动不便。再看看他的脚――顾嘉阳可是光着脚追了黄笑光十层楼,虽然当时没什么感觉,可是事后他却发现脚掌和脚跟chu1出现了一片青紫,走起路来疼的钻心。
――经此一役,他对有了更深的理解。
虽然他自己shen上也有伤,可是他对脑震dang的小黄瓜确实放不下心,生怕他落下什么难以挽回的后遗症。于是他便跑前跑后的照顾着,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
他的悉心照料黄笑光都看在眼里,再想想之前他对自己说过的话、干过的事,顾嘉阳的心意也就呼之yu出了。但是就算再怎么感激,让小黄瓜以菊花相许也太过儿戏,所以俩人只能隔着一层窗hu纸,玩起了yu语还休的把戏。愣是就这么ying扛了三天,谁都没说破对方的感情。
可是窗hu纸毕竟是窗hu纸,只要一个小小的契机,这层薄纸很简单的就能戳破了。
※※※※※
要说黄笑光也是够倒霉的,不过是在楼梯上hua行了一小段而已,生涩的楼梯扶手和cu糙的制服ku子居然把他的大tuigenbu给磨出了两个长条状的大血泡,位置大约是在屁gu往下一掌的距离。血泡又不像是水泡那样,拿gen干净的针挑破就好,必须得慢慢养着,让它们自己消下去。
偏偏那血泡又长在那个位置,可怜的黄笑光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只能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养伤。吃饭的时候也得侧躺着,让顾嘉阳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
有伤当然要治,医生给黄笑光开了些消zhong化瘀的膏状外用药,只要涂在有血泡的地方,轻轻按摩几下促进xi收就行。
要给大tui抹药,自然就不能再穿着ku子。趴在床上的小黄瓜羞答答的把腰bu从床上抬了起来,示意顾嘉阳帮他把ku子给脱下来。
――脱ku子脱ku子脱ku子脱ku子脱ku子……!
顾嘉阳摸摸鼻子,感觉自己气血翻涌的有些激烈。他定定神,把手伸到了黄笑光的ku子拉链chu1,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扣子解开、拉链拉下,最后提着ku腰,顺着小黄瓜抬起的腰和屁gu,一举把ku子褪到了膝盖上。
……他悲哀的发现,ku子脱到一半、lou出灰色的小ku衩和全bu大tui、因为脑震dang所以反常的lou出柔弱表情的小黄瓜,真是十分适合在脑门上贴上一张“请君品尝”的标签,然后装进盘子里等着被吃啊。
※※※※※
黄笑光想要自己抹药,可是他的脑袋被撞的晕沉沉,对shenti的控制明显是力不从心――他拿着药膏的手往自己的后背上戳了三次,怎么都不能顺利的涂在伤chu1。
顾嘉阳rourou额tou,伸手制住了黄笑光四chu1乱戳的手:“算了,小黄瓜。还是我帮你涂吧。”
趴在床上的黄笑光的脸慢慢涨红了,犹犹豫豫半天才把药膏递到顾嘉阳的手里:“顾嘉阳,你……轻点啊,我怕疼。”
“噗!”话音一落,顾嘉阳脆弱的鼻黏mo立即宣告阵亡,鼻血欢快的pen涌而出。黄笑光傻傻的看着他留下一句“等会儿”后就捂着鼻子飞快的跑进卫生间,心里也渐渐有了大概的猜测。
过了好几分钟,顾嘉阳才晃晃悠悠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脸色煞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