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一脚横扫,床上又是一阵枕鹅乱飞的掐闹,再这么折腾崭新的枕又变空芯儿枕了。凌河轻轻住严小刀下巴:“说这么多废话浪费力,影响你的度和持久度,严先生。”
房么。两个男人之间可以有两轮房,这是第二轮,暗自期待已久,憋到浑爆炸。
河。凌河跃起来时撞到他鼻子,十指交缠又抱了一会儿。
凌河脖颈上青色的脉搏微微动,一只脚还勾着小刀不舍得撒开:“喝酒不是问题,没事,我想来。”
严小刀眼带疑虑:“不然……明天?后天也成,咱俩哪天都可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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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的温度,比炉炉膛更热更辣……
严小刀这回不吼了,望着凌河笑。
凌河用手臂挡住眼睛:“快让他们。”
严先生都求婚了,这婚肯定不是白求的,定然会讨要“回报”。这件事,严小刀刚出狱时都没,不急在一天两天,就是等正式求婚这天,等一个他内心期待的庄重的仪式。凌河在他心目中无与比,值得这样郑重其事的一生承诺。
房门口各种动静再次响起,很不要脸地插科打诨:“喂?你们俩,干吗呢?”
凌河躺在大床中央,歪过欣赏严小刀的背,纯粹的视就让他了。
火光照亮一室,他们在灰堆中燃尽释放。
得相当重,这一就让严小刀下眼睑爆出红晕。他一把扯掉凌河子。
凌河眼眶边缘也染着桃花红痕,美不胜收。
凌河眯起眼:“我受不了?你来,看咱俩谁坚持更久?”
两人动作僵在半空,然后是冗长的慢镜般的对视、试探、眼神交,辨别对方是否还愿意继续。
门外好像传来两只茶杯倒扣在桌上划来划去的声音,已经有人摆开一桩赌局,只听见仙姑、苏哲等人的吆喝声:“押个宝呗,他上,还是他上?”
凌河也结实朗得很,挑衅一般盯着严小刀,你能有多持久?咱俩再战六个回合试试?
严小刀这些事动作麻利儿,就蹲在炉前,光油亮的躯背对凌河。
门外再次爆发:“天啦――这两个人要疯啦!!”
严小刀从房门口走回来时,特意停下脚步,卸下炉的铜质格栅,添柴打火。
严小刀再吼:“都走了都走了!”
凌河笑意消失,板着脸:“去,拿盆去!”
他突然琢磨过一件事,猛地撤开一尺盯着凌河:“不好,你今天也喝酒了吧?!”
一团耀目的火焰骤然升起,充满炉的炉膛,在严小刀肩膀和大的边缘映出一圈橘色光芒。从背后看过去,这材极好,宽肩窄腰,笔直的脊一路往下,翘。
严小刀:“那也不舒服吧?别来了。”
严小刀侧压在凌河上,钳制住凌河企图袭击他的手脚,笑得自信而诱惑:“成,让你试试我的度持久度,就怕你受不了……”
一段舞曲终了,灯下肌肉结实、光的躯抱在一起,严小刀将凌河高高地抱起来,看着凌河的脸离吊灯的灯火更近,美得不像真人。他让凌河双缠在腰上,走向大床,把人缓缓搁在床上。
没有外人时,这就不叫舞了。
凌河:“……就喝了几杯红酒。”
两人缓慢移动,屏住呼息将对方收纳怀中,再吁出绵长的满足的气息。
……
一群妖浪声浪气地起哄嘲笑他俩。就没见过这样的两口子,客人还在客厅里坐着没收摊呢,主人家已经关门上床浪起来了!大伙终于大发善心准备放过二人,全撤出客厅,临走还放出话来:“明天一早我们还杀回来的!明儿看你俩谁起不来床!”
……
……
严小刀不回,直接爆吼了一句:“办事呢!”
两人视线交缠:六进六出吗?来啊。
严小刀迸出一记笑容:“我先准备个脸盆,摆在床备用?”
严小刀健美的膛在灯下发亮,跪上床来,然后缓慢地合抱住凌河的……凌河随他的动作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往后仰过去,躺成个更舒服的姿势……
两人心知肚明今晚要什么。
“真的需要?”严小刀打量对方,“不会吐我一?”
凌河笃定主意就是急脾气的,今日事今日毕,还拖到明天?明天还有明天的戏码,明天就该我办你了!他斩钉截铁地拒绝拖延:“就今天。”
严小刀猛地把凌河那条架上他肩膀,子往前一送,就迫使凌河双分开。
好像是苏哲尖声细气的叫声:“严先生你就满足我最后一个念我们立刻就,你就告诉我今晚上你俩谁上谁下?快说快说!!”
严小刀轻吻凌河脸侧,两只大手在凌河上抚摸,一件一件地往下剥这人衣服,出漂亮的相和骨相。凌河轻咬小刀的鼻尖,一把住他下面,到明显饱胀发的内之物。
严小刀忍无可忍,冲过去隔着门砸了几下:“你们几个洗完碗了?……办正事呢,都走人!”
房门外喧嚣依旧,唱机仍然放着热烈欢快的音乐,那一帮人还在客厅里群魔乱舞,两位男主已经关起房门准备偷吃荤腥。房内温情旖旎,视线交汇酝酿出发酵般的望泡沫,两人手指黏着不愿分开,也不说话,默契地再次摆开舞步手势,就着这不知什么曲子,随地在房间正中你来我往。
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熄了就再添柴弄亮,然后又逐渐燃尽,一夜余温未消。